“还不就是镇上……”那被抽了脚的小子挺不住了。撇撇嘴正要指证,以证明自己没乱栽赃。
“你这臭小子,一天到晚的,家里不呆,就知道跟人在镇上胡混,也不知打哪里听风就是雨的乱说一起,跟我回来,瞧我不打烂你的屁股。”这时,一个妇人从堆里冲了出来,正是那胡家小子的娘胡婶儿。此时胡婶儿一把扯着那小子到一边,点着他的头皮教训着,随后又冲着李月姐道:“月姐儿啊,我家这小子愣的很,你别跟他计较,镇上没人乱说的,你别瞎想啊。以后有什么难处就跟婶提,婶能帮的一定帮。我现在先带我家小子回去了,这小子,三天不打,让房揭瓦的。”
那胡婶儿说着,便带着那小子风风火火的走了。
胡婶扯着她家的小子走了,那一帮的小子也就一哄而散了。
李月姐转头冲着周围的人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月娇。带着墨风和荣延一起离开。
背后,码头上的人等李家几个离开,立时便哗然了。
李月姐说的那翻话,谁都清楚,那是说给大家听的,如果刚才那胡家小子若真是举证了一两人出来,以李家大姑娘那脾气,说不定还真要闹上门来撕破脸皮的。这姑娘也是个烈性子。
“也是,这李家几个多不容易啊,别出一点事就是命不好,就克妇什么的,这年月哪家没点难处,照我看哪,李家这几个小的这两年的拼搏谁不看在眼里,如今那日子比起镇上大多数人只要更好,没有更差的,再说了,才十几岁的姑娘丫头的,这么点年纪哪能看出命好命歹的,那戏台上不是说了嘛,姜太公他老人家还八十才遇文王呢。”一个老汉道。
“大爹这话在理,其实这些事情还不就是贾家和那柳家再传嘛,再就是花媒婆,这几家本来就是李家不对付的,偏镇上一些娘们就图个嘴痛快热闹的,便应和上了,想起过世的李相公,那可真是个好人,如今这么传人家的闺女,还真是有些亏心。”一个闲汉一脸悻悻的道。
“可不是,大家回去,就管好自家婆娘媳妇的,做人哪,还是要修修口德。”那老汉道。
众人俱点点头。
随后三三两两的散了。
“荣延,你今天表现不错,以前你常偷我家鸡蛋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这边李家姐妹兄弟几个边往家走,那月娇便冲着荣延道。
“哼,谁管你计不计较,我打架不是为了你。”李荣延哼着声,便丢下李月姐几个,自管自先跑回家了,不过这厮私下里还咋吧着嘴巴,那田阿婆居然用鸡粪猪粪在后院挖了个坑养蛆,真恶心,不过那蛆晒干了磨成粉舀来喂鸡,别说,那鸡蛋就比自家的香,尤其是那蛋黄,黄澄澄,一想着就流口水,所以西屋的鸡蛋该偷还得偷。
李荣延是绝不会手软的。
“荣延,怎么回事啊,谁打了你?”李荣延一进屋,那方氏见到李荣延脸青鼻肿的,便尖叫道。
“没啥,跟胡家小子干了一架,他比我更惨。”荣延无所谓的道。随后便一头转进厨房,吧啦着吃的起来。
“你作啥要跟人家打架?”方氏紧跟在后面问。
“他嘴巴坏呢,在我面前说金凤姐是克妇,然后又说大阿姐也是克妇,郑典出事是大阿姐克的,我不打他打谁。”荣延道。
“唉,这帮挨千万的。”方氏气哼哼的,心里不免又怪起李月姐,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害的金凤又被人舀来说闲话,想着又嘀咕了句:“说不准这李月姐还真是霉星,谁沾谁倒霉。
“你嘀咕什么呢?来帮我绕绳子。”一边李婆子坐在门口撮着麻绳道。隐隐的听到方氏的话,两眼如刀的扫了过去。然后将一块绕线板丢给方氏。
方氏接过,就站在一边将李婆子撮好的麻绳一根根的绕在绕线板上,嘴里又嘀咕道:“月姐儿还没有回来啊?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在通州也呆的住?”
“你又在瞎嘀咕什么,我看就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她才呆在通州,通州那地儿消息怎么也比柳洼灵通吧。”李婆子横了方氏一眼。
正说着,李月姐几个便进了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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