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久经沙场,经验自是不少,双手一缩握在尾部,荡刀出腿,可是黄老先生的经验更是不凡,劈的面不改色,夏侯渊腿来,他只管张开一臂,等到机会一夹,就将夏侯渊的腿夹于腋下,回身削去,赚不到双手,赚一条腿也是值得的。
夏侯渊此刻可真是大惊失色,眼看就要刀落腿断,他自己只好疯了一样用身体撞上黄忠的刀刃,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一条腿,但身上也被自己撞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黄忠后退几步站定,甩手将刀上的血迹荡去,这才说道:“将军的手段可真是贻人笑柄,可惜没有好酒,不然到是能为将军壮行。”
“老匹夫,不过是赢了一招半式罢了,安敢欺我无能!”夏侯渊一时间怒气爆表,刀势层层叠叠,犹如洪水爆发,带着开山劈石的效果,向着黄忠逼近,即便是黄忠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尤其是他摆刀上挑之时,更是气势汹涌,每一下都轰出三四道冲天的罡气,所到之处,石头、山岩瞬间崩塌,激起漫天尘埃,让人心生寒意,倒吸凉气,一刀之威强悍如斯,实在是匪夷所思之力。
但是这对于黄忠来说都是不足畏惧的,躲掉头几个避其锋芒后,黄忠也举刀力劈,两人一个上挑一个下劈,一个声势浩大,腾起阵阵冲天刀罡,一个厚重如山,更像是泰山压顶,两人的气势已经达到了顶点。
“轰!”
力道已落,夏侯渊冲天的刀罡轰轰然的撞上了犹如泰山压顶的厚重刀罡,两两碰撞之后,双双倒飞出去,夏侯渊每退一步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而黄忠亦是如此,最后两人的脚下一片狼藉,四周也变成了废墟,黄忠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哈哈大笑道:“夏侯渊,看来你的部下也不是很相信你啊!”原来此时夏侯渊的剩余部下已经远远的逃离这片战场,都躲在悬梯一侧,端是胆小。
“哈!哈!哈!这有什么,生死不由天,富贵不由命?”夏侯渊豪迈的举起手中的刀,“既是我夏侯渊的兵怎可如此畏惧生死。”说完大刀一挥,将悬梯斩断,余下士兵全部掉落悬崖。
“这!”四人一惊,周鲲更是大叫道:“你怎么能这么做!他们都是一条条人命。”
“为将者死!死得其所!”,夏侯渊再次摆刀而立,傲然而动,笑着说道:“吾此次见识老汉本事,当之小视了天下人,不过要想我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哼!那我这个老头子就来送你一程!”黄忠看着夏侯渊如此的漠视士兵生命,双眼一冷,寒气逼人的对他说道。
“好!那就吃某这一刀!”夏侯渊的周身散发出无尽的霸气,宛如一道道青光环绕在其周围,连四周的空气都隐隐发生莫名的震动,而这股强大的气息却被他不断的灌注进手里的大刀里。
顿时,手上的这柄黑铁大刀刀罡大盛,开始的时候随意舞动都能散发出青红色,最后慢慢的内敛于其中,变得朴实无华,最后归于平静,安静这站着,下一刻就是石破天惊之势。
黄忠也十分认真的对待这一场,回身摊手对周鲲说道:“周兄弟,喝酒才能助兴,不知可否割爱?”
周鲲脸一抽搐,只得掏出怀里藏的宫藏密酿,双手奉上,而黄忠只是一闻,就对周鲲摆手道:“大兄弟,这酒可不够劲道,你可不能藏私哦!”
周鲲被其点醒,慌忙的掏出那一小酒罐,里面还有一半,色泽金黄,酒香扑鼻,而味道那可真是妙不可言,周鲲现在的嗓子都火辣辣的。
夏侯渊积累气势已久,对黄忠不做好准备,反而在哪里插科打诨冷眼旁观之,等到自己已达巅峰,便出口讽刺道:“老匹夫,一坛酒可救不了你的命!”
黄忠将这半口烈酒一饮而尽,抹嘴大笑道:“鹿死谁手这可说不定了!”
夏侯渊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吃我一刀,为你送行。”说完,便凌空飞起,拖刀随身旋转起来,一时间刀影成风,刀光成影,集最大值之力全在最后这一击。
而他所认为定死的黄忠此时将大刀插在地上,环身取出背后大弓,忽然悬空在侧,拉弓成满月,气势爆发出一轮寒气,这无箭的弓上竟然凝练出一道冰箭,初始箭身三寸,而当黄忠脱手已变十尺巨箭。
轰!轰!轰!三声,冰箭与夏侯渊的刀罡相碰,发出咔嚓嚓的摩擦声,但夏侯渊刀罡虽凶猛疾速,但力不持久,而黄忠的无生之箭犹如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夏侯渊也为自己的自大吃了大苦头,这最后的几下更是让他筋骨尽断,半跪在地上。
黄忠退下身来,脱力以手扶大刀依之,对夏侯渊叹道:“将军可降呼?”
夏侯渊半跪与地,断刀弃于一旁,以手捶地,怒而喝道:“兵去将死,吾值矣!”忽然以毅力站起身来,一手举天,大笑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