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想的今天早饭都没没顾的上吃!”
“咱俩是同桌,每天都见,忍一晚上能死吗?”
“不行啊!还是很想啊!不如你住我家,我家的床可是很大的……”
“去死!”一阵粉拳扑面而来……
许久,迷香燃尽,楚天翔从幻境脱离,目光呆滞,若有所思,显然心魔还有一丝未破。
“希望寒兄,可以理解,下完药后,我也十分后悔,今日我悟出一丝道之真意后,以为什么都想通了,做事只要无愧于心即可,何须顾及他人之说!”楚天翔若有所思,一副俊俏的玉面,霎时苦的像黄瓜一样,“可是心中还有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还有些不确定,或者是不理解。”邢寒接过三枚粉红药丸,粉红的圈圈丹昏下,显出楚天翔一生的无奈,邢寒走到张宇、雷光夏、林逸面前,依次挑开嘴,喂了下去,“楚兄,你可知这词之深意?”
“爱情到底是什么,竟然值得以死相报?
绵绵雪峰,万里云海,日照将残,失去至爱,形影孤单,煎熬岁月。
汾河岸边,弦歌曼舞,而今却是一片冷落寂寥。
爱侣已亡,无由招魂,连山鬼也在风雨中悲嚎。
此情此景动苍天,岂能象寻常莺燕,销骨黄土蓬蒿?
岁月流逝,纵使千年、万年,这份爱也不会湮没与世!”
楚天翔不解的解释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解:“不懂!好像是表达了此人对亡妻的思念之情!”
“不懂就算了,好好揣摩一下。”
“也好”
“寒兄,我下毒之事日后我会亲自告诉他们,现在,我的解药已经给你,他们已经服下了,能不能……楚天翔哀求道,邢寒、寒兄,称呼越来越亲切,显然已经知错。
“也罢,解药也给了,你自己看着吧!”
“寒兄,你是怎么……”话未说完,楚天翔猛的捂住嘴巴,其实楚天翔想问:寒兄,你是怎么知道我下毒了,可话说道一半变觉得有些唐突,这不是意味着,自己要极力减小失误,以后好瞅准机会,继续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