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到底怎么办呢?邢寒发愁,撇了撇嘴,弄了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希望留玉儿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只要留玉儿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只要有台阶下,一切都好办!
怎么可能!想让我给你面子!死了这条心吧!留玉儿冲着邢寒嘟嘟了嘟嘴,故作形态,加大了抽泣的声音,抬起胳膊,不住的摸着眼角,哆哆嗦嗦的伸出一只手指,指着邢寒娇声哭道:“爹爹,他欺负我,呜呜呜呜~“
“我我,不是,我,我捏个……“邢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没看懂?不对呀!我眨眼眨了好几下,应该能看得懂吧!难不成,留儿想故意让我难堪?不会吧,亲都亲了,抱都抱了,应该不会出卖我吧!邢寒百思不得解,满脸的一副宝宝心里苦的模样,冲着留玉儿又是一阵挤眉弄眼。
能看懂吧!能看懂吧!这下能看懂吧!这下总该能看懂吧!邢寒不停的抛着媚眼,示意留玉儿手下留情。
“哼~“留玉儿娇呵一声,把头拧了过去,向我示好,没门,门都没有!让我原谅你,一边等着去吧!负心汉、大色狼、臭流氓、真恶心……
留玉儿的父亲看着邢寒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扣耳挠腮的,脸上还挂着一只乌黑的大乌龟,而怀中的乖巧、粘人的女儿对邢寒又是爱答不理的,稍稍加以联想,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孩子,我这闺女就是稀罕人,咱们家住在村头,煞是冷清,平时也遇不着几个人,玉儿平时也就是呆在家里,一时调皮,静极思动,在你脸上画个乌龟,还是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下。“
“孩子不好,都是家长的过错,我以后会好好教育她的!“留玉儿的父亲惭愧道。
“虾米?“邢寒大惊,这是咋回事?这是啥子情况?不对呀!什么脸上画画个乌龟,什么好好教育?
见邢寒目光呆滞,手足无措的站在哪,留玉儿的父亲,不由得叹了口气:“那个小兄弟,外面天凉咱们还是进屋说吧!啊!走走走,进屋进屋!“
留玉儿的父亲把猎叉倾斜着靠在屋外的墙上,一手扯着留玉儿,一手抓着野鸡,两步一停的喊着邢寒一起进屋。
邢寒蒙逼,赶紧跟着留玉儿的父亲,走进了屋里,三步加两步的走到水缸跟前。
天圆地方,四角如遮盖,一个大大的“井“字,紧紧的围住邢寒的娇小的鼻子,用木炭画的乌黑的粗线条,绕着眉毛、下巴,整整齐齐的全了一个圈,拇指大的乌**,顶着两个绿豆般的眼睛,呆呆地趴在邢寒的儿头上,撩人心弦的小尾巴,在邢寒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留玉儿!“邢寒发狂般的喊道,刚刚喊出一半,邢寒就捂住嘴,往脸盆里舀了两瓢水,利利索索的麻利的洗干净,找不到手巾,便用宽大的衣袖擦了擦。
邢寒终于知道,为啥留玉儿哭成那么个样,留玉儿的父亲都不责怪自己,反而还笑嘻嘻不好意思的埋怨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