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肥鱼,满满地切了两盘,这些小伙子吃起来,那叫一个爽快,没尝着味,就吃个干净。
“干……”柱子“干活”两个字还没说完,就感觉要拉,赶紧朝厕所跑。
宋天宝吃的最多,跑的比柱子还快,边跑心里还琢磨着,沈贺到底在鱼里放了什么。
宋天宝在前,柱子在后,其他弟子们也争先恐后地朝厕所跑,跑的慢的直接拉在裤子里,那股子恶臭,闻了终生难忘啊!
不过让众人惊喜的是,拉完之后,身子轻健了很多,原本的疲劳感消失无踪,整个人跟饱饱地睡了一觉似的。
“师爷,您这是给我们吃了什么啊?怎么吃完就拉,拉完之后,整个人都精神百倍呢?”柱子跑得快,并没有拉在裤子里,是以神采奕奕地过来问沈贺。
沈贺神秘一笑,道:“还想不想吃?”
“想啊!”柱子愣都不打地说道。
沈贺道:“想吃就别问那么多。把这儿收拾一下,准备干活!”
“好勒!”柱子也是个实在人,答应一声就开始收拾后厨,帮着把那股子恶臭散出去。
“宝哥,客人问咱们这儿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臭啊?”前面的一个服务员问道。
沈贺瞧着她跑进来,而后又快速跑出去,显然她也被熏的头昏脑涨的。
宋天宝脸上有些尴尬,但气色好了很多,脚步也麻利得多,跑过去胡扯道:“我在秘制一道臭满堂,闻着臭,吃着香。你和客人解释一下。”
“啊?”服务员嘴巴张着,一脸的难以置信。
“去!”宋天宝脸一本,那服务员立马跑了出去。
“师父,牛皮也吹出去了,你要不露一手,不好跟客人交代啊。”宋天宝一脸的“为难”,在沈贺面前冲起了无赖。
这时候其他人也都收拾的差不多,该换衣服的,也都换好,并且将沾有污秽的衣服丢掉,只是整个后厨的味道还是不咋地。
沈贺知道,如果他不拿出一道新蔡来,这些人刚干的事就兜不住,那脸丢的,可真得丢到姥姥家。
“闻着臭,吃着香的菜,我还真会那么两道,你真的要学?”沈贺问道。
宋天宝道:“我的师父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做吧!”
沈贺一边去选材料,一边说道:“臭这种味道,是需要时间来提炼的,不过眼下根本就没有时间给我们准备,我也就只能拿出我的看家本事了。”
说话间,沈贺已经挑了五种食材,道:“这五种材料,本身并没有寻常之处,但放置的时间久了,会发生霉变,变的奇臭无比。今日我做过之后,你们就不要再做了,因为处置不妥当的话,会让人食物中毒。”
宋天宝道:“那师父你这么做,岂不是要背上麻烦?”
沈贺道:“我说你们不要做了,我做的话怎么会让人食物中毒?”
宋天宝脑袋一缩,道:“师父您最厉害!”
沈贺白眼一翻,将那五种食材放在一起,手起刀落,尽数切成一厘米见方大小,在锅里翻炒的同时,控制火元素之力在锅中滚了两圈,既加速了食物的腐败,又将毒素净化掉,同时臭味也弥漫开来。
“酱汁已经熬出来了,给我多切一碟兔肉,拼花切。”沈贺说道。
柱子高声道:“我来切!”
亮子也道:“我也来帮忙!”
柱子和亮子的刀功都是很好的,切出来的兔肉大小相差无几,每一片都薄如蝉翼。
宋天宝亲自拼花,而后沈贺将酱汁浇上去,一道“臭满堂”就这么出来了。
“端出去吧,一盘五千,爱吃不吃!”沈贺熬的酱汁足足倒了六盘兔肉,按照他给的价格,这六盘菜就能卖出三万块的高价来!
不过沈贺这么说,宋天宝他们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之前他就曾将一份驴肉羹卖了五十万的天价,而且还买出去三份!
这份“臭满堂”,虽然兔肉不是沈贺做的,但酱汁是沈贺调的,五千块一份,对宋天宝他们来说,还是卖便宜了呢!
当宋天宝将“臭满堂”端出去的时候,满堂的人果真被臭到了,甚至有人当场口出恶语,问宋天宝是不是把大便端出来。
“诸位,这是本店最新推出的一道菜,只此六份,今日过后,本店承诺,绝不再做!每份只要五千块,先买先得。”
此言一出,立马有人道:“花五千块吃这么臭的玩意儿,脑子有病吧?”
当然也有人道:“左岸出品的东西,既然敢要价,那就一定有料,朋友不懂就不要乱说话。这样,冲这份臭味,我要一份!”
第一份有人要,第二份自然也有人要,很快六份“臭满堂”,一件不剩地被抢光。这点,倒是没有出乎宋天宝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