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怕什么呢,这平民营还供你吃呢!”
“老爷,我可是手艺人啊,我过去是绍兴城里有名的酿酒师傅……”
“那你也不拿瓶好酒来尝尝……”
岳效飞越听火越大,记得在那个时空里在派出所办事的时候遇到的就是那么一付不耐烦的表情和不客气话语。现在想起来有时还肚里有气,怎么这神州城里也出现这么一班玩艺。一时怒火在胸中烧了起来,抬起一脚把门开。
那边一张桌子前坐了个四十多岁的人,手中挚着一张报纸,另一只手里还端着个紫砂壶正往嘴里送呢。带套间的里屋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正在玩骨牌的稀里哗啦的声音。
这边门被人猛的一脚踹开,前面的那个穿一件宝蓝色衣服的人脸色铁青,显是气的,不过眼生的紧,后边那个倒是认识,他不就是那个刚来时意气风发的华夏么,还冲自己展示过他那在神州城屁用不顶的秀才功名。
“咄!怎么又是你,又来闹事是不是,上次打没挨够吧!”坐着那人反插双眼立即叫嚷起来。
“操你妈,你狗日的怎么这个德性”岳效飞早忘了王婧雯成天要他改的骂人毛病,一着急立即开骂。
“呃!你这个家伙还骂人呢,来人,来人”桌子边坐着那个立即丢下报纸,叫起人来。
结果从里间里又冲出几个来。
“怎么回来,谁在这里闹事呢……”一个个吆喝着,掳着袖子虎着眼睛就要上来打岳效飞这口吐脏话的人。
“立即抱头蹲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的安全”
正掳袖子的不掳了,正虎眼睛的也不虎了,吆喝的也不吭气了,这警告太熟悉了,这好像是军队在战场上用的那一句“名言”。
十几个黑衣人跟凭空里冒出来的一样,个个手中眨眼的时间已把屋里所有房间都搜查了一便,最后把所有找到的人押着蹲成一圈。
“操你妈,你这官当的好,你好样的敢公然索贿,你就等着去光头队报到吧,你这个死王八蛋。”岳效飞上去一脚把刚才桌前之人跺了两个跟头。
岳效飞带着王婧雯再出来到平民营。这个时候他对这伙特种部队的反应真是佩服到了极点,他们不但进来的毫无声息,而且里面这么大响动,外面居然一点没有惊动。
不过所见到的一切令他大为吃惊,不仅仅是震惊那么简单。岳效飞脸色铁青的恨恨的眼睛瞅着那些工作人员,因为从穿着打扮来看极容易分的清楚那些是江南来的那些民众,哪些是军人,哪些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所有人站在原地不允许移动,不允许说话”一队队身穿绿色战甲的军人涌入院中,院中的工作人员茫然,里面的百姓更是怕的叫了起来,更有些孩子们吓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