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殇冷笑：“你既然是她师傅，就别阻扰我，她被天火所伤，只有瑶池水能疗伤。你一介凡人，把她带走，又能救得了她吗？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碍手碍脚，害了她。”

言下之意，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我凭什么相信你，相信天界那些人会好好替她治疗？无端端出现仙兽，不就是你们天界的人在对付她吗？”他对神仙没好感。

东方无殇沉下脸：“这件事我会查明。至于你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办法找到瑶池水救她，唯有我带她去天界，才是对她最好的结果。身为师傅，你难道要罔顾她的生死？”

他也十分讨厌雪重霄，凭什么就他一副为季婳好，担忧季婳的样子，却对自己万分警惕，好像自己会故意害了她似的。

他的担忧焦心不比任何人少，刚才看到大火淹没了一切，根本看不到季婳的影子时，他惊呆了，觉得心脏都停止了。

那一瞬间心中传来撕裂的痛，让他明白，他对她的感情远远比想象更强烈，不单纯只是喜欢那么简单。

“……”雪重霄默默无语，即使失落，他也明白东方无殇说的话真对的，瑶池水能救她，而自己确实无法为她做到这件事。

他收起了剑，深深望了季婳一眼，冷声警告：“我把她交给你，如果她在天界出了什么事，我以手中剑发誓，拼尽所能，也绝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让她有事的，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照顾她。”东方无殇抱着她跳上车，无风自动的天车腾云驾雾飞速往天界而去。

雪重霄望着车影渐行渐远，心中有种空荡荡的寂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