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说的是,这几天,王寒也是外出猎了不少猛兽,虽然到了王寒这等境界已经可以接连一两个月不吃不喝,但是长时间不进食也是对身体没有好处。
另外寒月受了伤,吃些东西,除外补充点外来营养,也是对伤势有利,自然这外出狩猎的任务交给王寒。
之后要说这料理这些食物,王寒可就上不得台面了,也是源于他没有经验,实在是拿不出手艺。
这些只能让寒月亲自下手,好在寒月已经在十万大山里转悠了将近半年,手艺自然也是上的桌面。
接连着让王寒也是学的不少烹饪事物的手段,也算是这几天没有白忙活,也是大饱口福。
这种轻松的日子也是在三日之后结束,这天两人稍一收拾东西,便化作两道流光直奔远处而去。
王寒倒是没有催促,只是寒月担心事情迟则有变,也是不顾及身上的伤势,便再次与王寒出发了。
王寒倒是想多留几天,也不知道是借口寒月身上的伤势,还是颇为享受这样的日子,不过随即被寒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再也没有逗留的心思。
据寒月讲,燕家之人在她身上下了一些隐蔽的禁制,倘若在一个地方停留时间过多,也是能探出寒月所在。
果然,在王寒与寒月走后两日后,远处一道流光闪过,最后竟然渐渐在王寒与寒月停留之地降了下来。
走到近前,才发现是五个人,为首一人是一鹰钩鼻中年人,身后跟随两个随从,再往后确实两个虽说不大的年轻人。
中年人一出来,略一踌躇,便直奔山洞而来,大约一盏茶,一行人便有些失落的出来了。
中年人目光一扫周围,便一拍储物袋,手中便多了一个青色阵盘,之后单手一掐发觉,阵盘上"嗡嗡"一响,上面一个指针便直指王寒两人离去的方向。
中年人身后一个身穿浅灰色衣服的随从恨声道:"又被那贱人逃了,实在可恶。"
中年人一伸手便制住了随从的话语,沉声道:"这冷家小辈十分狡猾,不过天残童子答应帮助我们找到这人,如今却没有了消失,该不会是被杀了吧。"
"呵呵,族叔多虑了,天残童子虽然名声狼藉,但是实力却也不弱,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拿下那贱人倒是不足为虑,如今想来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过就怕那天残童子会独吞宝物。"说话的是一名长相普通,双眸干净的年轻男子。
"堂兄总是这般谨慎,料想那天残童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想在南域立足,敢拿我燕家的东西的人,还没有出生呢。"年轻男子话音一落,一旁身穿绿色长袍的年轻男子颇为傲气的接口道。
"好了,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无论怎么样,这次不容有失,此事现在已经是闹的沸沸扬扬。时间也来不及耽搁,这便出发。"说罢也不等众人反应,双脚灵力一催动,人便诡异的向前遁去。
身后几人也赶忙施法跟上。
却说王寒两人自从离开山洞,便埋头赶路,丝毫也是不敢停留。
期间自然也还小心翼翼,避开了途中的一些试炼之人。
寒月自然也是带上了那块带有刀疤的面皮,也是让王寒看着很不自在,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两天后,两人便站在了一座小山的山头,小山脚下便是一片片峡谷,里面溶洞纵生,显得颇为荒凉。
"就是这里。"寒月轻飘飘的放在一句话,人便直奔山下面的溶洞而去。
王寒略微警惕的一扫周围,也是立刻抬脚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