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待会你只需牵制一二即可,此情小妹记下了。"不知何时寒月已经默默的起身,若有所思的看着石门。
王寒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正欲说话,寒月接着又淡淡的道:"王兄,把此丹含在嘴中,待会自可避血鳅,只要不主动攻击,想来血鳅倒也不会随意攻击。"
寒月不双手一伸,手中便滑溜的出现了两个黄橙橙的丹药,王寒嘴角一抽,默然的接过一颗丹药,也没服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寒月。
寒月轻身道:"王兄切勿误会,此丹也是我刚刚在老祖储物袋中所得,绝不是之前戏耍王兄,之前通过血鳅,想来也算是老祖设定的资格吧,还望王兄见谅。"说罢,竟盈盈朝王寒欠身行了一福。
说罢寒月似乎想一表诚意,一抬手便将丹药含在口中,略有含糊道:"如今咱们切勿自乱阵脚,我自有办法。"
王寒略一沉吟,思绪微微一转,便也张嘴把丹药含在口中,一摆道袍,人便与寒月并肩站在石室的中间。
大约一炷香之后,石屋中已经颤抖的更加厉害,摇摇欲坠落,似乎马上将要塌方。
而在石屋的外面,则一片狼藉,石屋面前的通道早就成一堆废石了,此时正有一鹰钩鼻中年人手持一根乌黑的短棒与两个蓝色光影打的难舍难分。
面相普通的青年正双手掐诀,幻化出一条条蟒蛟疯狂的撞击着石门。
两人均是身上点点血花,就连潭水都冲散不得。
如果说两人的战斗看起来还略微轻松,身后则更加惨烈,大批的血鳅蜂拥而至,绿袍青年正与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随从与血鳅杀的难舍难分。
几人也是误打误撞的一路厮杀来到了此地,不过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烈的,一个随从刚刚进来不远,便被溶洞中的蝙蝠给吞掉一个。
之后还是靠着鹰钩鼻中年人才一路走到了这里,不过进得谭中竟然又遇血鳅,绿袍青年右手已经血肉模糊,此时正一脸凶悍的双手施法,一条金丝网被其灵活运用,倒是绞死了太多的血鳅。
不过血鳅实在太多,整片潭水已经是血红血红,几人还不得不咬牙坚持,绿袍青年与灰袍随从拼命的阻止血鳅向前靠近,不过看形势,两人已经岌岌可危。
这时候鹰钩鼻中年人已经颇为不耐,一脸的厉色,错过两只光影,一拍储物袋手中便多了一副画,画轴展开,画中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巨剑。
鹰钩鼻中年人双手一掐决,张嘴便是一道精血喷向画中,画面的巨剑一个瞬间便成了血红色,鲜血欲滴。
之后画面一模糊,巨剑便立身而起,之后中年人双手连连打出法诀,打在了巨剑之上,巨剑一个剑影便直冲两个光影人形而去。
光影两道人形只是双拳紧握,齐齐挥向巨剑,不过下一刻,巨剑闪过一道剑痕,便消失不见。
之后在出现时,巨剑便在两道光影人形的身后,只是光影两个人形立身不动,几息之后勃颈处竟然分裂而开,最终两具光影化作点点光晕四散到了潭水之中。
鹰钩鼻中年人单手一掐诀,巨剑一个晃动便回到了画中,不过已经变得白皙,画卷一卷便被中年人拿在了手中。
随后一翻手腕手中的画卷便放在了储物袋中,眼光一扫身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嘴唇一蠕动,人便来到了眼眸干净的青年身旁。
手中短棒一扔,短棒便化作道道乌光,齐齐向石门而去。
而面相普通的青年似乎并不意外,双手印结一掐,道道蟒蛟一个变化,就化成一道身体比较凝实的蛟龙,大嘴一张便随着短棒一齐向石门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