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摆了摆手:“只要我不出手,谁也没话说。”
“对了。现在局势怎么样?”
“叔父。有四海商会多年来暗地里的支持,陆家不管是普通兵士,还是精锐军队,绝对不遑多让。只不过在最高端战力上……陈公家、魏家、铁家分别有陈公白、魏玉画、铁心良三位最强剑王强,而我还要差一些。”沈鳌脸现惭愧。
“当然。咱们可以请先生出手。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等陈公家、魏家、铁家先拼出胜负,再请先生出手的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毕竟先生虽然很强,但想一人解决他们三个太难太难。”
大长老沉吟、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这样也……嗯?”
“哈哈哈哈哈!”笑声忽然响彻。
“这是……先生?”沈鳌脸现迷惑。
“叔父,我们去看看。”沈鳌跟陆雪罄相视了一眼,看向大长老。
“嗯。”大长老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噌噌!沈鳌、陆雪罄先后冲出大帐。
……
静静驻足在碑刻前,邵云手中剑峰平展定格。
“原来如此。前两式之所以始终无法完整、顺畅,是欠缺了那自然而然的韵味。这第一副碑刻果然对我帮助很大。甚至,竟直接令我挥出了第七剑。”
“也对。其实我早就能挥出第七剑,只不过被前两式卡住了。”
“一问苍穹,天高几何;二问大地,厚土何其广阔;这第三问,便是问的人心。”
“这第三问,既是问他人,也是问我自己。这第七剑中,透彻着我心底潜藏的许多许多,铭的是黑白、是是非、是对错、是善恶。所以,我才能很轻松的挥出第七剑。”
“不过……”邵云皱眉思索。
“这第七剑太勉强太勉强。我现在明明感觉离仙境很近很近,却为何又有种朦朦胧胧的咫尺天涯之感?总感觉剩下的那几乎一线之间的距离,越是接近,越是仿佛天堑横拦难以跨越。”
“看来我有些太急躁了。道,玄妙,自然。虽然我是在朝前路行走,却不能去过分强求。”
“心,静了,自然就悟了。若是太过刻意,心,往往就乱了。”
邵云嘘了口气,气息渐渐归与平静。
“嗷。”肆水蛟龙趴在大帐角落,瞪大着的猩红双眼中有着人性化的迷茫、思索,连连吼叫。
“我挥出这第七剑还很勉强,还要再细细感受一番,你先忍忍吧。”邵云扫了眼肆水蛟龙好笑的摇了摇头。
“嗯?有事?”邵云忽然皱眉看向走近大帐的沈鳌、陆雪罄。
“先生,你……”
“偶有丝许所获罢了。要是没事,你们就去忙吧,我还要静修。”邵云脸色平静,没有过多的解释。
“哦。”沈鳌、陆雪罄相视了一眼,苦笑的点了点头再次走出大帐。
邵云静静的看着两人离去,皱了皱眉头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碑刻。
“这第一副碑刻,除了那丝圆润、包容外,阐述的是至强者武剑仙的道,而在这方面与我而言,其实几乎没有用处。”
“也对。我与至强者武剑仙走的道,其实并不是一条道,而且相差很远很远。对我有所启示的,也只是那道演变的过程。”
“看来,想要短时间内创出第八剑,恐怕会很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