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凤却不说话。

深夜，景娴和渊凤已经入睡。

萧剑和石天来来到茅屋外面，两人畅饮。

“大哥，恕小弟多嘴，渊姑娘对你似乎很是特别，不知你如何打算。”石天来忍不住要问。

“天来，大哥也不知道。只是……”

“大哥是不是想着哪一天要是重回了蜀山派，不知道如何面对渊姑娘？”

“嗯。”萧剑低着头，心事重重的说。

石天来猜测的没有错，萧剑要在重回蜀山派和渊凤之间做出选择，对于此时的萧剑来说，确实难以取舍。

取舍，往往是最难的，就像选择自己的左手和右手，每一个都那么宝贵。

也许，在取舍之间，有时候，告诉你答案的是命运，而不是你自己。

也许，未来总是太多注定。你能够做的就是，不去违背自己的良心。

“大哥，你看渊龙如何？”石天来把话题引开，免得萧剑为难。

“渊龙虽然年轻，却雄心壮志，想一统魔教，重回圣魔殿，重铸魔教昔日辉煌，而且此人颇有心计，行事毒辣，让人心寒。”

“大哥为何如此说？”石天来问。

“兄弟，大哥在末日焰火山所见所闻，当真不少。如今的魔教，实力雄厚，盖过蜀山派多倍，你可曾想到？”

“真想不到！”

“渊龙为了拉我入魔教，与郭天赐设下计谋，逼我脱离蜀山派，与正派为敌，而后又将阴谋诡计全部推给了郭天赐，却以为我不明白！”萧剑说。

“原来大哥也想明白了，却是碍着渊姑娘脸面，没有与那渊龙说穿。”

“哎。”萧剑叹气。

“渊龙此计，可谓一石三鸟。一是废去了无上观，报了昔日圣魔殿之仇；二则逼着大哥脱离正派，成为正派眼中钉，他日只能投身魔教，为他所用；三是将正派仇恨引向五毒教，只要五毒教得以削弱，他便可乘机吞并。”

“兄弟你说的并无道理。只是这郭天赐身为无上观弟子，又是郭守信之子，暗中下毒残害无上观弟子不说，为何还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郭守信？”

“天来也不甚明白。”

“我与这郭家小儿交手数次，均是手到擒来。想不到短短半年之后，这斯竟然在我之上，当真不可思议。”萧剑也不明所以。

“家师信中说到，英雄大会之上，需要留意之人，就是那郭天赐。信中还提到，无上金指环，小弟确实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听兄弟这么讲，莫非这斯弑父夺宝，靠着这指环修为突飞猛进？”

“小弟还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对了，大哥在魔教数日，可曾听说屠七？”石天来说。

“屠七？魔教教主渊宏飞义弟？”

“不错，就是此人。”

“我从凤姑娘听说过一些。二十年前魔教溃败，屠七便不知所终。近日却屡屡以魔教之名，屠杀天下正派人士。此事，据凤姑娘讲，渊龙并不知情。”

“哦？”石天来陷入沉思。

萧剑独斟独饮，连下数婉。

“大哥，我此刻怀疑，这正魔仇恨，暗中另有黑手。”

“兄弟莫非怀疑那屠七？”

“是啊。恐怕还远不止一个屠七。但愿正魔不再重蹈覆辙，像二十年前那场大战一般，生灵涂炭，万物凋零。”

两人畅饮之间，又谈起了天下大势，正魔力量。聊起些许往事，又谈起《龙神心法》。萧剑将《龙神心法》与石天来说起，让石天来执笔写了下来。

石天来暗觉这《龙神心法》正邪均粘，非大陆之物，恐怕多半是冥鬼界之物。这心法只有三层，每一层均是以龙血恢复元气，强化筋骨。

萧剑乘着酒意，修炼起了《龙神心法》。石天来躺在地上，望着大雪纷飞，任凭那雪花飘落在脸上，身上。

雪花很美，人却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