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沛文,安以菱和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要整的人是我,请不要为难她!”
“你凭什么和我讲条件?”她以为他是谁?都自身难保了,拿什么来跟他讲条件!
“好,就依你所言。”曲靖卿突然开口,化解了水若伊心中的不安,也让她不解。
带着狐疑的眼光,看着仍旧神情自若的曲靖卿,没想到他会开口帮她,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他们几个是一伙的,没这么好说话,肯定有什么目的。这么一想,她便有了曲靖卿说这番话的理由。
“靖卿——。”宫沛文没想到曲靖卿会这么说,明显是在帮她。心中又气又急,突然间看到安以菱想到一计,不禁又喜了起来。
“既然靖卿都同意了,我也不在为难她,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看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现在开始,你不可再与安以菱有来往,连说一个字都不允许!否则她要是遇到不好的事情,可都是因为你哦!”
忍不住一阵得意,宫沛文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出了教室仍远远的不断传来。
望着远去的四人,手紧握成拳,这宫沛文实在是欺人太甚!
自从那日算术测试之后,宫沛文果然“言出必行”,这几日来学校上课,总遇到一些“小猫小狗”。
要么设计陷阱,让她赶不急上课,要么趁她如厕之时,掩人耳目的将沙石撒在她的饭食中。
让她防不胜防,也烦不胜烦。总之,她现在以然成为杂草杉菜的古代版,被整的苦不堪言。
唉,只要好友安以菱没有事她受点苦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从小到大被孤立、欺负惯了,也不在乎再来一次。
只是安以菱每次不顾旁人的眼光在身后追着她的身影,让她心中一阵酸楚。
她不能和安以菱有任何的接触,有她一个人受苦就够了,她知道安以菱的心就够了,她有安以菱这个朋友就算死也之足了。
泪水沿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轻轻的舔了一下,咸咸的带着一丝苦涩。
“水若伊,一点打击,一点苦楚就又哭又死的,你就这么柔弱吗?这只会让宫沛文更高兴、更嚣张!”
抹了把眼泪,她将牛皮袋内的事先洗好的红薯拿了出来,找了根较粗的树枝,再一处松软的泥地上挖了起来。
最近几天时间,她都不带饭食了,都是拜宫沛文所赐,饭食带来也会被人想方设法的撒上沙石或是加入不知名的虫子,让她不能食用。
所以她干脆带了先生食来书院后头的树林里弄吃的东西。
进树林之前,她就一边向里走一边挑干树枝捡,走了一段路之后,见手中的树枝也差不多了,便挖起了洞,眼下洞已挖好。
现在已是秋天,树叶大多已经枯萎,落了一地,正好与她升火。
用枯树叶厚厚的把洞铺了一层,再将红薯放在树叶上,拿出从府里**来的火折子,挑了几根较细的枯树枝引然之后,将细些的树枝添了进去,见火势大了起来,又放了几根粗树枝进去。
抓起一旁的石头,将一根带枝丫的粗树枝,在火堆的空地上砸了起来。
“这些小王八羔子,我让你们狐假虎威。我让你们欺负人,哎哟——。”
反射性的扔掉手中的石头,将被砸到手指凑到嘴边使劲吹了吹。“咕噜——咕噜——。”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又看看被砸得通红的手指,一想到这都是拜宫沛文所赐,气不打一处来:“宫沛文,这手指被砸的头,本姑娘记你帐上了,他日我一定加倍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