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烟别开眼不去看他又惊又痛的神色,狠下心肠道:“云大哥,我什么也没玩,我只是坚持回到我应该走的道路上
今后莫再捉弄于我。”
云:桀有片刻的傻眼,眼前这女人当真无情到说翻脸就翻脸,“我从未捉弄过你……”
“但是你的行为在我眼中就是捉弄。”慕含烟声线渐冷,“对不起,请回去休息吧。”
云桀愤愤地瞪着她,咬牙切齿的道:“慕含烟,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你今日地坚持是彻头彻尾的失误。”说完他不再停留半分,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哐当”之声响起,似要将离去之人的怒气尽现于空气之中,慕含烟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抬眼望着那两扇木门,全身顿时虚软无力。
云:桀之情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能接受,与其将来让自己进退两难,倒不如现今狠下心来,将其隔离于心门之外。
“唉。”慕含烟幽幽叹息着收回目光,摊开双手,瞧着手掌处深深的指甲印,她心里刺痛一片,眼中雾气氤氲,在那重重雾气之中,她似乎又看到当日那个不顾一切扑向自己的人……
云府铭泓院点翠阁内。
云:然静静坐在圆凳上,低眸瞧着床上仍沉睡着的刘纤柔,只见她满头被白布缠着,只露出一张憔悴而苍白的脸。
他看着她,思绪却透过她穿越到另一个女子身上,自从回了云家,他与她就再也没单独碰过面,这让他的心很不安,那日在回廊下瞧见她,他是多么想冲上前去将她搂入怀中,但是他不能,奶奶地话犹在耳畔,他怎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让她陷入万难的地步。
云:然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出神,连床上的人何时醒来都不知道,刘纤柔睁开眼睛,眼睛被屋内的光线刺得酸涩疼痛,她眨了眨眼,慢慢适应下来。
待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她才慢慢转动眼珠打量着房里的一切,待她看到坐在床侧的云:然时,唇角微微弯起,能得他日日相伴,她就是再受更重地伤也甘愿。
烛光下,云然的脸如梦似幻,竟不像是真的,让刘纤柔有片刻的恍惚,她垂眼瞧见他修长的大手正搁在床边,心里缓缓一动,她还记得那日自己挣扎于生死边缘时,有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地手,他虽未说过只字片语,但是她却知道,他希望她活下来,所以她挣扎着从鬼门关转了回来,现在瞧他仍在为她守夜,她的心暖暖的,只要他在身边,她所受地伤就值了。
看着他的手,她心里升起一种渴望,渴望再次被那双大手紧紧握着的温暖感觉,手随心动,她胆怯的伸出手,慢慢地移向云:然的手,可就在两人的手要相触时,云:然却似被什么惊醒一般,手猛然缩了回去。
刘纤柔抬眼瞧他,见他也正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她顿时羞窘难堪的想缩进被子里躲起来,脸色绯红一片,她心里暗恼,刘纤柔,你真是丢脸。
云:然回过神来,瞧刘纤柔已睁开眼睛,似乎醒了一会儿了,他淡淡的问道:“身体可还有不适?”
刘纤柔慌忙摇头,可一摇头就触碰到受伤地地方,疼得她全身痉挛,额上冷汗频频向外冒,眼中金星直冒,但她仍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吭半声。
云:然瞧她脸上更加苍白,心知她肯定是碰到伤口了,于是自怀里抽出一条汗巾,轻柔地替她擦拭掉满头的冷汗,轻声道:“你受地伤极重,能不动则少动,免得影响伤口的愈合。”
刘纤柔感受着他地轻柔的擦拭,耳畔响起他温柔的话语,唇边悄悄绽放出一抹笑来,能让他如此亲近自己,就是再痛也值了。
云:然替她擦完后直起身来,走向一旁的小暖炉,将上面温着的药端了过来,刘纤柔闻着那苦涩的药味,轻皱了下眉头,怪不得刚才闻到一股药味,原来是房里就温着药。
“来,把药喝了吧,这样才好的快。”云然舀了一勺药在唇边吹了吹,然后喂向刘纤柔,刘纤柔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不明白他为何转此之大,难道是自己受伤让他受刺激了。
云:然瞧她半晌不肯张嘴,诱哄道:“乖,张嘴。”
刘纤柔最后还是难以抵抗得住他难得的温柔,乖乖的就着他的手将一碗苦涩的药一勺一勺的喝完,看云:然替自己擦拭嘴角溢出来的药汁,她的心被幸福胀得满满的,就连那难喝的药到她嘴里都成了世间最甜的蜜糖,甜进心里。
“烟儿,乖乖睡觉,病才好的快。”云然失神的道。
“轰”一声,刘纤柔只觉得飞上云霄的心瞬间掉进深渊,原来他竟是将自己当成慕含烟了,难怪他那么温柔。
云:然,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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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区好冷淡啊,难道是馥儿写得太差了手指检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