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别胡闹,你地身份怎容我等沾辱,乖乖听话。”云桀低斥,眼眸深处闪烁着不赞成,当时将她接进府里便是为了就近保护她,她对他的情意他又如何不知,只是他的心很小,除了那个从不知道感恩的小女人就再也容不下他人,刚才听到:然院子里的事,他便想起这院子里还有一人会对慕含烟构成威胁,所以才想要将柳月泉移走。
柳月泉瞧他严肃地神情,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在他眼里都是胡闹,于是乖乖的闭嘴,回头便瞧见慕含烟怔怔地站在回廊里望着他们之方出神,她唇角勾起一抹笑,突然伸出
着云桀的脖子,在云桀怔愣地片刻噙着他的唇
慕含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大胆,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激烈拥吻,一时惊得目瞪口呆,而凝霜却是倒抽一口气,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柳月泉好笑地看着僵化的两主仆,唇边泛起一抹胜利的笑意,她在云桀将要推开她时移开唇,然后意犹未尽的舔舔他干涩的唇,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大少,我不会就这样放开你的手。”
云:桀怔住,看着柳月泉光彩照人的侧脸,他半天没有动作,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从来都是自己吃别人的豆腐,何时轮到别人吃他豆腐了,但顺着她得意视线望过去,他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慕含烟,全身顿时石化,半晌才僵硬的转过头来望着柳月泉,原来她……
柳月泉没再看云桀,她既然已经打算无赖到底,自是不会就这一吻就放过他们,她现在要争取她的爱情,略微镇定心神,她举步向慕含烟走去,可刚走了一步,手腕就被云:桀握住,他声音渐寒,“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月泉无视他高涨的怒火,远远的向慕含烟道:“大少奶奶,我本不想让你撞到这一幕,奈何大少最爱野外刺激……”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云:桀怒斥,抬眼望着慕含烟血色尽失的俏脸,他心微微刺疼,恨只恨自己为何没有躲开。
“难道不是吗?”柳月泉笑吟吟的反问,他都要将她丢出去了,她又有何事不敢做。
慕含烟瞧他俩这一唱一和的,头渐渐晕了,她摇了摇头,涩声道:“你们请便,失陪。”说完回转身,向前走了两步,跨过门槛时绊了一下,身子踉跄着跌进了屋,凝霜瞧她这模样,连忙过去扶。
“小姐。”小姐何时会这样失神,就是在得知新郎错了、得知云然纳妾时也没有这样慌乱,为何仅仅看到姑爷跟柳月泉亲吻,她的反应就这样大,难道……
慕含烟甩开她的手,镇定自若的道:“我没事,只是太阳太大,晃花了眼睛……”薄弱的解释就连她自己的都骗不过,为何心里升起刺痛,他不过是和别的女人亲吻,不过是亲吻而已,为何她嫉妒得似要发了狂?
失神的走回屋子里,她在床边无力的坐下,昨夜乃至今早涌起的那点点甜蜜都被无边的苦涩所占据,她如何能告诉自己不介意?
“小姐。”凝霜担忧的唤道,瞧她怔愣的盯着脚尖,她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尽数咽回,目光却掠过她,投向窗外树荫下那两个拉拉扯扯的男女。
云:桀瞧见慕含烟差点被门槛绊倒,他下意识的上前走了两步,至到见到她安全的步进屋里,他才松了口气,回首瞧见柳月泉一脸得意,他眼神渐寒。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甩开她的手,他双手抱胸,眼着她的目光明显不善。
柳月泉吐吐舌头,俏皮的道:“我忘了,你不是说要送我走吗,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对了,我可不可以有最后一个请求?”
云:桀头痛的望着她,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眼前这个女子,她所做的任何事都脱离常轨了,就如那晚她敢爬上他的床撩拔他一样,她每一个动作之后都掩藏着极大的野心,可是却让他无法训斥。
就刚才,他明明恼火得想一巴掌拍死她,偏偏她的身份让他连碰她都有所顾忌,此时瞧她耍赖的模样,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请说。”
“歌儿这半年来遭受过重创,我不想再让她跟着我东奔西跑了,再说他日我若进了宫,她也无法跟着进宫,我与她情同姐妹,不想让她回了楼里受人践踏,看在我对你一片赤诚的份上,你留下她,就是在云府里打杂也好过遭人践踏。”柳月泉字字情深义重,让云:桀无从反驳,歌儿他见过几面,行事乖巧,留下她也无妨,只是不能留在瀚锦院。
“好,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去向含烟解释你刚才的行为。”云桀在妥协的同时提了个要求。
柳月泉脑筋迅速转动,让她却解释也行,不过此解释非彼解释,她得将情况越描越黑,最好是让慕含烟再也不相信云:桀为止,这样云桀总有一天会明白她的好的。“好,我答应。”
云:桀听她爽快的应允,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低眸仔细的瞧了瞧她的神情,他才放下心来,希望她的解释能让含烟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