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弟子正要再说,周皎月的身影一晃,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那弟子所处位置上面的台阶上,
“可是什么?难道凭你想拦我?”
“武当不可擅闯。”那弟子说道,唰一声拔剑出来,只是向前踏出了一步便再也无力往前走了,整个人凝滞在那里。周皎月的手轻轻抬起,要点住这样的对手的穴道,她只需要一点点内力即可。
周皎月的身影再次晃动了一下,再次诡异地消失,众人只看见远处一个红影闪动,便再也没了踪影。
武当山玄天玉虚宫大殿之前,周皎月轻步踏入其中,每一步都清缓而又优雅。
“什么人!”一声大喝,十几个身穿八卦袍的武当弟子从四面八方跳出,明晃晃的长剑围成一个正圆,将周皎月围在其中。这些都是武当的内家弟子,算得上是门下的高手,职责就是看护玄天玉虚宫。
周皎月冷眼环视了周围这一圈的武当弟子,别的没有看出来,周皎月只是觉得这武当的八卦牌实在是太难看了一点,跟蜀山的玄衣道袍根本没得比。周皎月也不必看什么他们的武功高地,凭这几个人,如何能拦得住她?
“你们掌门清风子呢?”周皎月淡淡地问道,
“你是何人?武当掌门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其中一个弟子说道,围在周皎月身边的弟子都已经开始动了起来,结成了一个剑阵,阵阵剑气环落。
“我是何人?你也配问吗?”周皎月冷笑道,艳红若血的长袍一展,她轻轻拂袖一挥,一股内力化作一道炫目银光散出。刚才那说话的弟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这道内力所击中,直接飞出几丈倒地晕了过去,周皎月下手有分寸,既不会伤到他,又能让他闭嘴。
这些弟子被周皎月轻猫淡写的这一招惊骇得面容失色,只是一招,或许都不能算的上是招式,他们的一个师兄弟便被打晕了?
“结阵——”那些弟子把空出的那个位置又给补上,再一次围上周皎月,剑阵之中剑气四起。
“没闲情跟你们玩。”周皎月淡淡说道,冰冷的眼神一凝,纤细玉泽的手一动,长生剑闪出一道寒光,伴着一声清脆的剑鸣声从剑鞘之中飞出。刹时,电光火石之间,一股剑气如同水起涟漪一般波荡开来,那些武当弟子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身体便不听使唤飞了出去,包围圈一下子扩大了好几丈,全部跌在了地上。
唰!
长生剑的光芒暗去,再度落回剑鞘之中。周皎月别过额前垂下的那一缕柔发,问道,
“你们的掌门清风子呢?”
“哈哈哈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玄天玉虚宫之中传出,片刻后,一个身穿掌门八卦服的老人从中走出。那老人大约七八十岁的样子,灰白相间的须发显得很是硬朗,眉宇之中透出一丝沉稳,
“怎么?周掌门要见凭道也需要打到我玉虚宫门前?”
“清风子掌门,您的弟子不肯带路,我便也只好自己来找了。您上次派给我的三名弟子,其中二位已战死,云亥不知所踪。现我已将死者遗体送来,望好生安葬。”周皎月说道,
“唉......”清风子长叹了一声,脸上满含悲痛之色,“罢了,生死有命,我定为我门下弟子厚葬!”
周皎月淡淡一笑,说道,“清风子掌门想必已经知道我和李砚泽三月后在你武当山决战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