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头想了想,忽地笑了。出生至今,他受过的磨难刺杀还少么?他不是都一一躲过,安然活到了现在?暴露便暴露了吧,即便是正面对决,谁输谁赢也还未可知。
他看着白非月,轻声道:“我去。”
白非月抬眸,摇了摇头:“不可以。”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倏然一笑:“谁说的?”
这一笑,犹如坚冰霎化,春风袭来,卷来一阵沁人芬芳。
她的心坚如磐石,她的话掷地有声:“我去!”
御辰泽的心不可谓不震动,他的喉头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一个人孤军奋战惯了,此刻突然有一个人出来为他挡着,且还是个女人,这种心情,还真是微妙得很。
白非月唯恐他不许,扬声说道:“皇上,这才是唯一的法子,我身为皇后,全然可以代表你,且我昨日才说了,西元国今年必定风调雨顺,哪怕只是因为这句话,我也有责任前去安抚民心。”顿了顿,她又道,“本宫是皇后!受得了锦衣玉食,也担得了天下之责!”
立在一旁的福来已是震惊无比,震惊一是皇帝在皇后面前竟然毫无掩饰之心,震惊二是皇后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要亲临灾区。
御辰泽沉思半晌,突地眸光一亮,他看向白非月,唇边的笑轻佻玩味:“朕的皇后如此担忧朕的安危,朕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啊。”
这是他第一次在白非月面前自称朕,这是不是说明,他正式向她摊牌了,那么,她也可以告诉他:
“御辰泽,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让御千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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