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晨夕这一话令得白非月微怔,她并没有表现出很烦恼的样子,这竟都能被念晨夕看得出来,既然对方问起,白非月便说:“我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只不过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梦是什么意思。”
听说是白非月作的梦,念晨夕便来了兴趣,不过他还是表现的平淡如水,镇定自若的模样。
“不如你说说这个梦吧,或许我能为你解上一二。”
“关于这个梦……我梦见一个男子。”
“男子?”不知为何,听到白非月提起他梦见一个男子的时候,念晨夕觉得心中揪紧,隐隐生痛,怎么白非月还会梦见其他的男人?可念晨夕终究是念晨夕,哪怕很在意这件事情,他还是表现的不冷不热。
佯装无事,他继续问:“是什么样的男子,能令非月这般烦扰?”
“我也形容不出那个男子的容貌,长得英俊,好象是一名力量强大的召唤师,他和一个叫赵煞天的人对战,而赵煞天又称那男子作念君琛。”
闻言,念晨夕手中的杯子可是“砰”地一下掉落在地,青花瓷的圆杯就这么摔落,声音清脆,杯子碎屑遍布在地上,实为可惜.
念晨夕一边收拾着地上碎裂的杯子,一边说:“是吗,非月,你作的可真是一个奇怪的梦。”虽然他是那么说,但眸眼里面却闪烁着复杂之极的神色。
白非月自是看不出念晨夕的想法,她只是惋惜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杯茶我可是沏得很辛苦了。”
“抱歉。”
“不过没关系,柴房里面还有半壶甘露香茶,我可拿过来为你再续一杯。”白非月身姿轻盈,转身要去,只不过念晨夕却拦下了她。
“不必了,非月……我已经喝够了。”
“噢,那就算了。”白非月话音落下,可却发现念晨夕表现出很奇怪的面容,平日的他淡如云,清如风,并不太愿意把感情表露在脸上,但现在白非月却可以清晰看到他面容的复杂之色。
隐隐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白非月问:“到底是怎么了,我觉得你有点怪怪的。”
“我问你,非月,你觉得刚刚那个梦代表了什么意思?”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了。”白非月正是不理解那个梦才问念晨夕,哪想到他还反过来问自己,不过那个梦令得白非月十分在意,还有梦中那个男子,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呢?
陷入回想,如玉眸眼闪烁晶莹的神色,白非月喃喃开口:“不过那个男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象曾经见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就像……”话音停下,白非月转而盯向念晨夕,“如果要说的话,那种感觉很像你,晨夕。”
“像我?”念晨夕心脏仿佛被锤子给狠狠锤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言语,虽然他没有表情,但手心却是握得紧紧的,生怕在白非月面前会泄露了什么事情。
白非月自然没有发现念晨夕的身体动作,自故自地继续说:“对啊,梦里面那个男子有点点像你,不过当然不可能是你,你们完全不一样。”
“对啊,完全不一样。”念晨夕在心中暗之舒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更深地把事情进行联系,有些秘密是需要被人知晓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起码念晨夕还不想让白非月知道关于那些隐匿的事情。
两人言语之时,颜弘杰却是忽然从庭院一角中走了过来,他手上那这一把长枪,穿着银色铠甲,全身湿漉漉的明显是刚刚进行了一场训练,看到凉亭上有白非月、念晨夕两人,他便走了过来。
“怎么那么巧,非月、晨夕,居然在这里看见你们。”
白非月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巧,颜弘杰一身装备,看上去好象是专门寻找念晨夕的,因为从进庭院后他那双眼一直盯着念晨夕在看,好象在计划着什么事情。
颜弘杰被白非月那么看着倒是觉得不好意思,脸角抽了一下,问:“怎么了,非月,你这么一直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比起这个我倒想知道你怎么今天穿成这副装扮。”
平日的颜弘杰穿着锦衣华服,端正阔气,却不像今天穿得像是一个要前去战场打仗的人。颜弘杰也知道这种小伎俩是骗不了白非月的,既然连白非月都骗不了就更不可能骗地到念晨夕,于是便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前几天修炼的时候遇上一些瓶颈,所以今天想找晨夕来来训练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