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姓少年见有人强出头,一时所有的恼火都集在艾维身上。
“你tm那里冒出来的?难道要替人出头,找本少爷的难堪?我劝你还是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趁早滚到一边去!”
“我本来只是要借道的,但是听这里有人自称为耗子,我便来看看,只是我觉得却不是耗子,而是是一只疯狗,因为它喜欢到处乱咬!”
这雷姓少年只是一时恼怒,把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骂了出来。却不料却骂到了自己,这周围人听到艾维这样一说,自然也反应了过来,不免有人笑了出来。
就连那金姓少年也难忍笑意,差点笑了出来。
雷姓少年脸霎时挂不住,大喝一声:“你找死!”
声刚起,一拳已向艾维面目攻去,这拳头之上竟然带着轻微雷鸣,偶尔闪过丝丝电弧。
艾维竟丝毫不在意,也还之一拳。
“砰”
两个拳头紧紧的撞在一起,激起一片拳风,震的店内桌子一阵颤抖。
艾维退了三步方才停下,胳膊暗暗发麻,心里暗道:“好强大的拳劲!”
这雷姓少年也是退了五步方才停下,此刻他只觉得虎口像是崩裂一般,胳膊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这一向自傲的拳头竟然吃了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刚欲动用卦技,却被人拉住,只见金姓少年在摇头。雷姓少年虽然依旧震怒,却很是卖金姓少年的账,停下手来,眼睛却依旧恶狠狠的瞧着艾维。
金姓少年缓缓迈了两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如果我没瞧错的话,便是要打十个的木族艾维公子吧!我是金族金刀!幸会,幸会!”
艾维早就发现这金姓少年实力不容小觑,绝非等闲之辈,却没想是金族的,怪不得雷姓少年对他颇为恭敬。
今日一个打十个虽说很扬名,但是在这里被认出来,还有有些意外。
这金姓少年见艾维并没说话,又道:“两位贤弟,大家都是十族子弟,在台上虽然切磋,也只是比试而已,说到底都是自家兄弟,又何必伤了和气呢!两位不如卖我个面子,大家坐下来喝一杯,尽释前嫌交个朋友岂不更好!”
这雷姓公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金姓的又是什么好人呢!要不是刚才他言语相激这雷姓少年,事情怎会如此结果。这样人就算在强大,艾维也不愿意与之为伍。当下冷冷说道:“我不认识你,干嘛要卖你面子,木族乃弱小家族,又怎敢和两位这样的大族少爷称兄道弟!”
“告辞!”艾维一拱手,便要离开。
“你……”
这金姓少年自然便是金族,金族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大族,又自身强大,走到哪,别人都会卖自己个面子,却不料今日被当众驳了面子,脸色刹那变得很是难看,拳头紧握,气的直说了一个你字,便没了声音。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只听楼上脚步声响起。一个壮汉站在楼上大声道:“楼下在干什么,这般吵闹,打扰我家小姐兴致!”
听到这声音,艾维向楼上望去,只见一个冷傲绝美的身影出现在楼上,可不正是水夕月嘛!她的身后站着那个翩翩的白衣公子,壮汉看到这两人,恭敬的退到一旁。
金姓少年,看到水夕月,凌厉的眼色缓和许多,显然对水夕月有些顾忌,等他看到水夕月身旁的白衣公子,脸色不由一变,显然十分忌惮这白衣公子。不过这金姓少年倒也十分圆滑,道:“我们几人在此切磋卦术,却不知水青大哥在此,无意打扰了水青大哥饮酒,小弟在此赔罪了!”
“哦,原来是金族贤弟!我也是陪小妹来此,只要小妹不嫌聒噪,我倒也无妨!”
这白衣公子能让金刀如此的忌惮,自然十分强大。可依旧风度翩翩,说话温文尔雅。不过却有一丝不容抗拒的气息。
众人自然听得出来这水青的意思,是要几人给这水姑娘陪个不是。
金雷两个少年道:“我们二人方才和木族艾维准备切磋一番,却不料声音太大,打扰到了水姑娘雅兴,我二人这便给水姑娘陪个不是,还望水姑娘见谅!”
这二人见水青并不追究,又见艾维并无道歉之意,便心中灵机一动说出这番话来,明显是和艾维划清了界限。想借水青之手教训教训艾维。
水夕月面目依旧冷淡,并不理会这两人,看着远处,放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艾维看着楼上的水夕月,只是此刻水夕月却没有半点瞧他的意思,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艾维心中一个苦笑,便欲离开。
只听身后传来一句冷冷的话语。
“木族艾维公子是吧?难道这便要离去了吗?难道没有什么话说吗?”
水青一连三个疑问,好像是问艾维,又好像是问旁人,只是言语有些冰冷,料想已经为艾维不买账很是不满。
艾维并未转身,缓缓道:“这酒楼乃公众场所,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再说已付了酒钱,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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