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管家退去,赵千来到凌历面前:
“妹夫,求你救救我大姐吧,虽然我让人叫医院准备好,但这么多年了,医院始终治不好我大姐,如今只能看妹夫你了。”
一把将赵千脸上的眼泪拭去,凌历正色道:“你做得很好,自家兄弟勿需多言,我这次来不就是为了此事么。”
朝赵黄河拱了拱手:“赵老爷子,带我去看看吧。”
赵富贵此刻已经缓过劲来,将万嫣然扶坐在椅子上便指着凌历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带你去你能有什么办法,耽误了我女儿的病情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赵千你这混帐小子,还不快给点钱把人给我撵走,真以为我赵家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你给老子住嘴,凌小友是我的客人,你还不是赵家家主。”赵黄河一巴掌将赵富贵打得转了个圈,对众人说道:
“都随我来吧。”
众人出了正门,穿过一条曲折的漆木廊道,最后来到一间被群芳绿树环抱的独立小院面前,小院地势较高,正前方是一汪数百平米的幽幽池塘,一条人工溪流将地下水系引导至池塘之内。
池塘右边是一个低架的旋转水车,流水从人工开凿的夹道里流出,让水车嘎吱着缓缓旋转。
走在池塘上空的一座遮顶石桥上,众人能看到度过寒冬的荷尖已经冒出了新芽,一些漆黑的小蝌蚪以经大胆地在池塘里探索。
然而这番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的景象却与众人此刻的心情有些格格不入,穿过石桥来到小院正门前,两个年轻护士一脸黯然地站在门口,房门紧闭。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白胡子老头打开小院正门走了出来,老头脸上的肉皱巴巴的,一副厚厚的高度眼镜挂在脸上,将大半张脸都给挡住,一副老学究模样。
“老翠,我那孙女到底如何了。”赵黄河一把抓住老友欧阳翠柏干枯修长的双手,一脸希冀问道
老头看着赵黄河良久,最后只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凌历不想浪费时间,星识瞬间透过紧闭的房门,一个现代化的高级诊疗室出现在脑海,各种仪器灯光闪亮,一名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的美丽女子安详躺在柔软的病床之上。
“果然生得绝色,难怪修盟当年会对其心生歹念。”
女子的身体状况很快便被星识反馈回来,大脑大部分经脉被外力震裂,身体其余部分的经脉因为长时间的躺卧变得萎缩堵塞,继而导致各大脏器开始衰竭。
情况很是凶险,凌历推测如果自己不出手,她恐怕撑不过一小时。朝赵黄河与赵千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凌历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希望在我施救期间不要有人来打扰,柱儿,风影,替我守住门口,如果有人闯门。。。杀无赦。”这里外人众多,人多口杂,凌历可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
待王柱风影二人如门神般站立,二名护士腰间的通讯器突然滴滴直响:
“不好了欧阳博士,连接病人身体的仪器全都没了信号,照这样看来,病人已经,已经去了。”
宋然对凌历的专断独行很是不爽,还杀无赦,在场这些人你敢杀谁?这向来是自己的专利,来到赵黄河面前急切道:
“赵爷爷,我建议立即将采莲姐转移进行专家会审,病来如山倒,这可拖不得啊。”
赵黄河心中没底,正犹豫不决,一旁的欧阳翠柏淡淡道:
“如果我所料不错,里面的仪器是被人强行拔出的,因为虽然心脏停止跳动,但脑电波会继续活跃一段时间,所以仪器同时失去信号这是不正常的。”
房外的一切凌历压根不用担心,他相信除非王柱风影二人身死,否则就凭外面那些人根本进不来。
小心操控着灵气缓慢冲刷着赵采莲的身体,她的经脉太脆弱了,力度必须拿捏至精,不能太强但必须冲破淤积,不能太弱但必须保持能够滋润身体,不过半个时辰,凌历便满头大汗,面色渐显苍白。
时间似乎被延迟般变慢,三个小时的治疗让门外的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六神无主,赵黄河背着手从桥尾走到桥头,又从桥头走回桥尾。
赵千一直站在一座假山上朝房内眺望,希望能看到好消息的诞生,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到,而诸葛一二则紧盯着与赵富贵说着悄悄话的宋然,只有风影与王柱两人依然如两根柱子般守在房外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急切带着哭腔的年轻女声在石桥桥头响起:“大姐,小妹回来了,你一定要等着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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