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篱。。。”
身在茅屋的凌厉看着手机上出现的画面立刻傻了眼,这,这是送福利来了?体内气血顿时一阵翻涌。
然而画面很快就被中断,紧接着季小篱又拨了过来,此刻的季小篱已经套上了外套,只是俏脸一片酡红,扭捏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凌厉哥哥,那,那片垃圾有异常。”
见季小篱说起正事,凌历收起猪哥般的表情,双眼泛冷沉声道:“我马上过来!”
依然是郊外那座奢华的私人会所,与其他会所的灯红酒绿不同的是,这里只有草坪上相隔甚远的几盏射灯孤零零辉印着,会所打在灯光上的影子千奇百怪,如张牙舞爪的恶魔,使得整个会所阴森异常。
五楼一间包厢内,赵钱贵大笑着将一整瓶红酒灌入怀中的性感女郎口中,另一只手用力将女郎暴露在外的一对大白兔捏成各种形状,醉意朦胧的女郎无力呻/吟,柔软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
赵钱贵一脸荡笑,正欲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老板,东西已经到手,根子已处理干净。”
好事被扰,鼓胀充血的命根子顿时如霜打的茄子鄢不拉几。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赵钱贵从角落拿出一瓶极品红酒放在玛瑙桌上便出了门。
接过腕表,赵钱贵淡淡道:“干的不错,诺,里面那小妞赏你了,知道你好酒,都准备好了,去放松放松吧。”
“谢老板。”
两人分道扬镳,赵钱贵乘电梯来到位于地下十层的一间密室,这里能屏蔽全世界一大半卫星的探查,小心将腕表放在强光灯下,赵钱贵围着腕表转了好几个圈,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上帝耶稣观世音,保佑这就是我那死鬼二叔的表啊。”
一番祷告后,赵钱贵开始拆卸起来,这种特制的腕表都有一块核心芯片,所有信息与操作记录都保存在内,只要将芯片取出,剩下的外壳就没了用处。
也许上辈子就是干拆卸工作的,赵钱贵动起手来有板有眼,背面的特质外壳很快便被拆开,然而入眼所见却让赵钱贵傻了眼。
一块被裁剪得与表盖同样大小的圆形纸片安静躺在表芯之上,纸片上两个黑色方块字‘傻/逼’格外醒目。
赵钱贵盯着纸片看了老久,眉头上皱起的川字经久不散,心中猜测,莫非是当初造表那人的恶作剧?一时拿不定主意,赵钱贵拨通了刚刚入睡的宋然的电话。
“喂,宋少哇,腕表已经到手了,只不过里面有些情况,赵叔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啊。”
宋然的作息时间一向很规律,被赵钱贵打扰正欲发火,奈何是关于腕表的事,便强忍着怒气听其说完,待了解事情经过,宋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你还真他娘是个傻/逼!”
啪的一声将电话扔向卧室酒柜,看着满地的碎渣酒水,宋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渔翁被别人当了去,自己难道真要做那被钓起的鱼儿?
赵钱贵已经入了渔网没救了,自己不能跟着陪葬,穿上衣服迅速下了楼,宋然钻进车里便向机场狂飙而去。
“刘叔,给我安排一架飞往西伯利亚的专机航班,越快越好,我还有三十分钟到机场!”
将一步老式手机扔向窗外,宋然贪婪的看着京城的夜景,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在京城徜徉了。
季小篱所在酒店,凌厉直接将季小篱抱起转圈:“小篱,这次谢谢你,将监控记录交给龙组长,他知道怎么做。”
贪婪地吸了一口秀发的清香,凌厉快速离去,只留佳人幽怨地望着半掩的房门粉拳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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