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道长神情淡定,健步来到大堂的中间,对高知府稽首一礼,道:“贫道慕清,这厢稽首了。”
高知府见这道人如此礼行,心中大有不悦,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大胆妖道!你虽是方外之士,却在本府所辖之内,更何况你有涉案嫌疑,见了本府为何立而不跪,分明是藐视公堂。本府问你,跪还是不跪!”
两旁衙役用大棍点地,齐呼:“威武!”
慕清道长一想也是,毕竟在人家地盘摊上了官司,就按照人家的凡俗礼节吧,这一跪,就等于跪天跪地了。
想到此处,撩袍跪倒在地,向上礼拜道:“贫道慕清,叩见府台大人。”
高知府问道:“下跪者何方道士?”
慕清道:“贫道乃悬云山、清平观的道士,法号慕清。”
高知府问道:“你不在观中好好修炼,来我散关干什么?”
慕清答道:“贫道有医术在身,治病救人是贫道准则。这次身留贵地,就是想去天山。”
高知府问道:“到天山干什么?为什么没去天山,却在散关药房当起了坐堂医来?”
慕清答道:“贫道去天山是为了捕捉天山雪蛇,没想到今年气候异常,天山至今无雪,故此在散关停留下来。贫道有医术在身,一时闲耐不住,也就到药房免费做起诊来。”
高知府问道:“今天早晨可否去过西郊马玉成、王兰英家里?”
慕清答道:“去过。”
高知府问道:“你去他家为了何事?都做些什么?”
慕清答道:“男施主因蛇怪缠身,折腾不起。女施主这才到药房求助,贫道为他驱走了妖邪,又见男施主有轻微肝淤之症,又赠草药两包,这才离去。”
高知府冷笑了一声,猛的把惊堂木一拍,怒声喝道:“嘟!大胆妖道,竟敢用些冠冕堂皇的谎言来欺骗本官!
“我来告诉你:你假借行医为由,串屯入户,心存不轨。这次去了马家,见这家妇人姿色美妙,顿生邪心,先在药里投毒,害死这家男人,又对这家女人图谋不轨,实施强*。谁知这王兰英乃是烈性女子,为保贞操,誓死不从,被逼无奈之下,喝下他丈夫所剩下的毒药,与丈夫同归于酒泉。
“你见阴谋未能得逞,这才从返药房。故作镇静,为的是遮人耳目,欲盖弥彰。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忽略了这一点,在你行凶之时,恰巧她分别多年的堂妹此时赶到,幸亏这王晓英遇事冷静,头脑聪明,未能现身,才免遭杀害。本府所言是与不是?”
慕清道:“大人您说的是哪里的话啊!贫道乃是出家之人,摒绝美色,一心治病救人,大人不信,可到各地详查,如有半点清佻不轨行为,贫道愿意伏法。”
高知府道:“那是你没遇到貂禅之美,今日叫你遇到了,也就一改常规,顿生邪念,干出这种事情。”
慕清道长又气又怒,大声喊道:“大人!贫道冤枉啊!”
高知府一拍惊堂木,大声吼道:“你这个妖道,有何冤枉可讲!药是你亲手所送,而马家夫妇正因吃药而死,又有死者的堂妹王晓英当堂作证。人证物证均在,还有什么话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给我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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