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哥,你带我去骑马好不好?说不定能猎只野猪什么的呢?”
“文大哥,你说咱俩在这里盖间茅屋,养几只羊,几只鹅!对了对了,惊鸿的脾气太臭了,咱们给她物色个媳妇你看好不好?”
“文大哥,你会回来的吧!”
会,我会回来,一定会!
“阿了个弥陀佛啊!奶奶的,柳如絮你这迷药这般厉害么?”血手和尚看着呆立当场的文思成说道!
“怎么?大师想试试我的情人醉么?那好办啊!大师只要将这丝帕在鼻下轻轻一搭,便可飘飘欲仙了呢!”柳如絮一脸浅笑望着血手和尚!
普善一脸痴迷的看着文思成道:“若真的能如你说的那般在梦幻中如痴如醉,忘却这尘世中所有困扰,不一定是坏事啊!”
“放屁!”方御风喝道“这毒婆娘在南疆十年才鼓捣出这么个玩意!你以为是玩的?这情人醉不是毒药,只迷人心智不伤人静脉,若是意志薄弱之人,此时早已癫狂入魔了。这小子心智如此强硬,若是一会转醒,我看你们还能笑得出来。欧元素去看看高炙!柳如絮,动手!”
这时,文思成的眼前只有那精灵般的身影,仿佛世界万物以不复存在,耳边尽是她银铃似的笑声。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与她在草原的那些日子,纵马草原、引弓射雕;第一次,牵她的手与她在草原上漫步;第一次,亲手为她编织花冠;第一次,将他放在马背上,看她嫣红的脸庞;第一次,她乘夜,亲亲吻了他的脸颊,若真的能与她就这样牧马塞外、泛舟江湖,当是不负此生。
突然间,万物寂静,刚才的一切似是从未发生,天地间像是只剩下文思成一人,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生命中被剥离而去,仿佛在这个瞬间他的血肉和骨骼正在分离,又好像被千钧之石压着胸口,一种难以言与的悲呛从他内心中汹涌而来;
文思成无法压抑自己的痛苦,仰天长啸,可天地好像聋了瞎了一般,丝毫没有回应;他疯狂的奔跑,想要抓住那要逝去的东西,那是什么?是什么?文思成不断的逼问自己,却如何也找不到答案,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啸,长发披散,装若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