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堂主略一思索,冷笑一声道:“也好,我们现在就去摸摸他们两人的底。”
说完,严堂主吩咐一声,带着王长老下了酒楼,径直走了过去。赵新明点了十多道最贵的菜,此时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桌子上,赵新明几次张了张嘴,也不知说什么好。
“王公子。”王长老看到赵新明,远远地喊了一声。
赵新明不知道有人叫他,坐在那里毫无反应。王长老顿时老脸一红,上前几步,再次说道:“王公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赵新明这才反应过来,拱手说道:“原来是王长老,有失远迎。”
说完,抬头看去,只见王长老身后站着一人,五十来岁,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站在哪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霸气。周围客人见到两人,顿时脸色剧变,纷纷躲了开去。
“王公子,这位是我们虎啸堂的严堂主。”王长老笑了笑,介绍道。
“原来是严堂主,久仰久仰。”赵新明当即拱手说道。
严堂主也笑了笑,同样久仰了一通,接着说道:“在下不请自来,还请王公子莫怪,不知公子师承何人,在下日后也好拜访。”
赵新明暗自冷笑,这严堂主说得冠冕堂皇的,无非是怀疑自己。赵新明掏出宗门腰牌递了过去,笑着说道:“严堂主有所不知,杨长老还未正式收我为徒,要等宗门大比之后再行宣布。因此在下不好提及他老人家的名号,还请严堂主见谅。”
“无妨、无妨。”严堂主双手接过腰牌,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腰牌正面是“凌天宗”三个大字,右下角是“王子明”三个小字,背后刻的是“凌天宗”所在山峦的图案,无论是材质还是字迹都没有问题。
严堂主再次笑了笑,将腰牌送了回来,说道:“村子之事到此为止,王公子有时间不妨来虎啸堂坐坐,在下定当款待公子。”
赵新明连忙回了一礼,这严堂主不愧是个枭雄,拿得起放得下,看到自己有价值,立刻不顾身份也要拉拢,只可惜自己与他终究不是一路人啊。严堂主又聊了几句,这才起身告辞,并且留下王长老陪同赵新明。王长老上次得罪了赵新明,此时有机会拉近彼此关系,连忙答应下来。三人再次坐定,周兰心眼看多了个灯泡,心中恼怒,可是碍于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顿时有点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
几杯水酒下肚,赵新明趁机问道:“王长老,贵帮这么大阵势,所谓何事?”
“王公子,那吴家三公子欠下我堂17万两银子,堂主自然要找他追债。”王长老自斟自饮,继续说道,“吴家还不起这么多银子,那只有用东西抵债了。”
赵新明听了也是摇头不已,这吴家三公子也太败家了点,寻常百姓一家三口一年的开销也就十多两银子,他居然一口气欠下17万两!赵家当年全卖了也不值这么多啊。
赵新明突然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王长老,这吴家有什么宝贝这么值钱?”
“呵呵,王公子,这你就不知道了。”王长老笑了笑,继续说道,“吴家有一宝物叫做‘玄月珠’,此珠有避毒之奇效,乃是一件奇物。其实也是赶上时候了,‘凌天宗’的柳长老下个月七十大寿,堂主要去拜寿正缺一样寿礼,否则这珠子,我们还不稀罕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新明暗暗记在心中,两人又喝了一个时辰,这才散去。临走之时,赵新明又见识了一次虎啸堂的霸气。酒楼掌柜的礼遇有加,分文不取,赵新明两人尽然吃了一顿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