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按着赫连小烟搞这个事,其实从灵魂方面说,搞的根本就不是赫连小烟,承受这种被搞感觉的是赫连宙,其实就相当于赫连宙被自己强奸了,他还不把自己恨到了骨头里!
紫猿如果是他控制的,第一件事,就一定是干掉自己!
紫猿凌厉而复杂的目光盯着这边,突然抬起一条长而粗壮的胳膊挥了一下。
“师父,你想让我们干什么?”那个黑袍的女教士道:“是不是让我们杀人?要杀哪一个?是杀那个偷我们紫猿的丫头片子,还是全都杀了?”
项前心中一紧,却听那个红袍的女教士截住话头道:“杀她干什么?她现在被那小子欺负,看她神情,明明就是生不如死,杀她岂不是便宜了她!”
紫猿先点头,但又立即摇头,只把抬着的长胳膊摇晃了一下。但项前却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恶狠狠地狡猾的笑。
那黑袍教士道:“师父,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几个女教士顿时七嘴八舌,乱猜起来。
紫猿又变了几次手势,几人却总是猜不中,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猜她们的师父是不满项前这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明显恬不知耻的家伙,要把他阉了!
凌玉栖身的紫猿似乎终于不耐烦了,慢慢站了起来。
“师父,这可不能怪我们啊,”那个白袍女嘟嘟嚷嚷地道:“我早就说过的,变紫猿虽然厉害,但并不好,你看是不是!连话都不能说!师父,这其实也怪你自己,你当时要是听了我的建议,找个人炼成‘分身’,哪里还有这样的事。”
项前刚才因为担心被老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又因紧急的情况稍为缓解,就把短剑丢开了。但他并没丢多远,就在右手边,这时见紫猿站起,急忙又抓起来。
剑刚入手,老轩埋怨的声音便传过来道:“小黑皮,你干嘛要丢开剑,很危险的。我都四五千岁了,什么事情没有见过,你和小丫头的这一点点事,有什么怕我知道的。”
说着他又似乎是轻吁了一口气,继续道:“还好,是凌玉控制了紫猿,不过,她虽然未必杀你,但说不定会阻止你做这事,那赫连小丫头可就完了,你还是快一点吧,好在凭着我感应到的来看,赫连宙也快要支持不住了。”
但他话未说完又一声惊“咦”,语调变得急促了起来:“不对,是赫连宙连凌玉也控制了!你要加快,更快!更用力!否则就完了,就来不及了!大家都要完!”
项前大惊,连忙吃奶的劲儿也用上,登时屁股抽动如充电马达。
好在这时赫连小烟已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双眼紧闭就如睡着了一般,只身体在项前的冲击下前后晃动。
紫猿在六女的簇拥下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双方相距本来就只有两丈来远,几个人很快就来到索吟布下的惨白色的火蛇前。
项前知道索吟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一伙猿、人的对手,因此也知道事情已经是万分的紧急,对几人根本就不理不睬,只是全力以赴地在赫连小烟身上耕耘着。
簇拥着紫猿的六个老女教士仿佛互相攀比似的,一个接一个发出“啧啧”的惊叹声,这自然是惊异项前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干这种事,而且还干得这么专心致志、旁若无人。
火蛇是拦在项前和赫连小烟前面的唯一的屏障,索吟自然不肯收去。这时她也顾不得羞赧了,紧张地一手握剑,不时地望望紫猿和诸女,又回头望着已累得一身大汗的项前。
六个老女修仿佛同一个人般,同时发出一声呤哼,同时抬起右手掐动手诀,同时发出一个鸽蛋般大小的光团。不过光团的颜色却各不相同。
六个光团同时飞到索吟的火蛇前,聚在一起变成一个拳头般的大光团,倏地化为一个光球“呯”地爆开。
索吟全身剧震,拦在双方之间的火蛇化为光点慢慢消散。
紫猿却慢步穿过正在消散的光点,一步步走向兀自屁股耸动不停的项前身侧。
项前知道索吟根本不是六妪和紫猿的对手,不可能挡住她们,因此传音让她远远退开,只发出各种魂技,尽量地迟滞她们到来的时间。
索吟所发的这些魂技,当然全被六妪轻而易举地挡开。
一猿六妪很快来到项前跟前停下。
六妪的六对眼睛全都瞪得如鸡蛋一股大,全都看怪物一般看着项前。
能在这种情况下,不顾生死仍然坚持做这种事的,也只能以怪物论了!
紫猿眼中却现出挣扎、无奈、不甘的神色,长而壮的紫色右臂慢慢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