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池中天嘿嘿笑着。
就在这时,他俩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闻声扭头一看,池寒萩马上说道:“爹,秦叔叔来了。”
“属下参见庄主!”
秦殇将马停在几十步开外,随后下马徒步走了过来。
池中天依旧坐在地上,头也没抬地问道:“有什么事?”
“庄主,有个灵岩寺的僧人有要事求见您。”
“灵岩寺的僧人?”
“正是。”
“找我干什么?”
“这个属下没有多问,但想着灵岩寺的人来,应该不会是小事。”
池中天想了想,抬头说道:“你先回去,让他到会客厅等着,我随后就到。”
“是,庄主!”
等秦殇走了之后,池中天便嘱咐池寒萩早些回去,而后一个人就朝着冥叶山庄而去。
来到内庄会客厅之后,他一眼就看到一个僧人正端坐在椅子上。
听到动静,僧人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池中天之后,随即站了起来。
“池庄主。”
“这位师父不必客气,怎么称呼?”
“贫僧灵岩寺简智。”
一听这话,池中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来的竟然是简字辈的高手。
如今灵岩寺的掌院依旧还是浮堤大师,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这几年,浮堤大师已经退居幕后了,真正主持灵岩寺大小事务的,是他的首座大弟子,简相禅师。
“不知简相禅师是您的......”
“那是贫僧的师兄。”
“哦,原来如此,不知您此番前来,有什么事吗?”
“贫僧此次前来,乃是受师兄之托,前来讨个公道。”
“讨个公道?”
“十几年前,灵岩寺遭遇的那次妄灾,想必池庄主不会忘记吧。”
一听这话,池中天脑海中迅速开始回忆了起来。
差不多就是十几年前,有一天夜里灵岩寺闯进去一些不速之客,将灵岩寺折腾的够呛,差点付之一炬。
当年浮堤大师曾经亲自到这里来过,可是那时候恰好池中天去南疆收拾西索阿瑞去了,因而就没见到,后来池中天得胜回来之后,无论是名声还是武功都已经到了一个巅峰,再想找他麻烦可就难了,因而浮堤大师就忍了下来,池中天也是事后听当时留守山庄的武阳向他回禀后才知道的。
不过,这么多年,浮堤大师虽然渐渐淡忘,可是简相禅师却一直耿耿于怀,至于原因,却鲜为人知。
“听说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快忘了。”
“当年的事,应该是池庄主您做的吧?”
“禅师你玩笑了,我池中天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屑于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再说了,我和灵岩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没必要去走这么一趟。”
“池庄主,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记得当年你要去南疆剿灭扶羽圣教,还给我们发了帖子,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派人前去,因而你恼怒呢?”
“禅师,你又玩笑了,天下武林门派多的是,高手也数不尽然,不缺你灵岩寺一个。”池中天说着说着,脸色已经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