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池中天浑身一个颤抖,眉头也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这日子确实有点不对,算算早该回来了。”池中天嘟囔道。
“那次叶落和我说,夫人对萩姑娘那是一天不见都难受,这次能忍受暂别之苦去给萩姑娘的外婆祝寿,也算是破天荒了,去这么多天实属不易,更别提会在路上游山玩水了。”
“雪鹜宫那边有消息了吗?”池中天问道。
“暂时还没有,咱们这边没有和雪鹜宫直接联络的途径,得靠徽州城的无二堂去问了。”
“兴许是思念之情让她多留了几日吧。”
“庄主,属下有句话不吐不快。”
池中天瞪了他一眼道:“那就吐出来。”
“属下虽然是打理外庄,可是江湖上的动向属下一天也没落下,我有种感觉,江湖上又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你是纯粹的感觉,还是有什么别的事让你有了这种想法?”
秦殇摇摇头道:“说不好究竟是什么,但是感觉确实很强烈,就拿刚刚这件事来说,灵岩寺的秃驴来找麻烦,怕也不是一时兴起,这里面,也有蹊跷。”
池中天扭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人作怪?”
秦殇点点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有道理,看来我确实安逸太久了,这人要是总不走动,脑袋都要生锈了。”
“庄主,灵岩寺虽然比不上咱们,可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大动作,那把火也不过烧了他们几本书,可以说他们是唯一一个没有受到损失的江湖大派了,让他们‘挂念着’,可不是好事。”
“这样,今日我在山庄里住,你去告诉孤云,让他晚些时候来找我。”
“是,庄主。”
“对了,去告诉卓兰,让她一会儿到我家里去一趟,陪着萩儿。”
“是。”
“还有。”池中天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庄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去把刘伯叫来,我找他有事。”
“刘伯身子有点不舒服,您看......”
“怎么了?”
“唉,人上了岁数,骨头就脆,不小心伤到筋骨了。”
“你去找人扶着刘伯来,我这件事必须找他。”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
池中天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虽然他常年不在山庄里住,但是他在山庄的卧房和书房,每天都有人来打扫,随时进来都是一尘不染。
刚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刘伯就进来了。
刘伯是坐在轮椅车上来的,秦殇亲自把他推到了书房之中。
“公子,您找我?”
池中天看到刘伯,赶紧站了起来,笑着问道:“听说你不小心伤了筋骨,怎么样,不服老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