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慕歌的胸怀博大,确实让所有人无比的敬佩,俗话说,得人心者得天下,其言兹若人之俦乎。
仅仅从这一点上看,就能够看出来,慕歌的成就定然会更加的璀璨,更加的辉煌。
远的不说,就说八十—日后,慕歌实力全部恢复,到时候,就是慕歌完成统一天下大业的时候。
到时候,整片大路上,都会流传著一个传奇,一个关于慕歌的传奇,一个领袖,一个结束天下六分的领袖。
慕歌期待着,他立志终有一日,自己会成为枭雄,唯一的枭雄,而在不远的将来,八十一日后,正是慕歌完成这一切的时候。
慕歌看着所有人心中欢欣鼓舞的样子,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欣慰,仿佛得到好处的是自己一般,这种感觉很是美好。
“这就是带给别人希望的感觉吧,的确是无比美好。”慕歌微笑着看着面前所有人,自言自语道。
而苏轩衣则站在慕歌的身边,看着欢呼着的所有弟子,心中更是高兴,这些弟子都是苏轩衣的门人,他自然更为高兴。
“你还记得司马信吗?那个靠山宗百年一遇的绝世天才。”
突然,慕歌似乎响起了什么—般,他转过头问苏轩衣宗主。
听慕歌一说,顿时,苏轩衣浑身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他眼中放射着光芒。
“当然记得,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从小到大,一起修炼,一起受罚,一起接受历练。”“但是,卓越的天赋注定他无法跟我成为一路人,他的实力飞速增长,根本不是我所能所及的。”
“成年后,我们更是选择了适合自己的道路,他喜欢静谧的生括环境,还喜欢刺激,嗜血的战斗,这些是门派之中所无法满足。”
“所以,他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门派,开始了自己的道路,而我则接替了本该属于他的职位。”
苏轩衣似乎在追忆着什么,又似乎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说话之间,苏轩衣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的泪,要知道,苏轩衣可是一派之首,心智早在多年磨练中被历练的无比坚韧,铁打不动,没想到,如今却悲伤到了这个程度。
可见部司马信对苏轩衣,对于靠山宗的重要,慕歌倒是愿安当做一次美,安排他们们见面,也算是了却了苏轩衣的一个心愿。
慕歌这也是突然兴起,想想也算是送了一个顺水人情给了苏轩衣,慕歌并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赤果果的一时兴起罢了。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知道关于司马信的事情?”
片刻后,苏轩衣感觉有些失态,于是掩袖将点点泪光拭去后问道。
顿时,苏轩衣的脸上再次充满了期待,只不过这一次是真真正正来自于他的性情,不受门派,弟子,利益的限制,是完完全全来自他于内心深处的呼唤。
慕歌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看看嘈杂的弟子,抬头看看门外,慢慢的,慕歌的身影变得虚幻,直至化为了乌有。
苏轩衣明白,慕歌已经穿梭离开了,慕歌问他关于司马信的事情,苏轩衣就暗暗猜测是不是慕歌有关于司马信的消息,甚至能够和司马信联系上。
苏轩衣心中暗暗澎湃,若是能够再和司马信见一面,苏轩衣不惜一切代价。
“慕歌,你一向能够带来奇迹,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希望这一次你也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你若是可以让我在见一面司马信,无论什么,我都愿意付出。”
苏轩衣看着慕歌慢慢消失的身影,他小声的说道。
苏轩衣信誓旦旦的自言自语了片刻,便吩咐门人弟子离去了。
如此之多的宝物,要慢慢分配,切勿不可一次性全部分配完成,那样急于求成,反倒不好。
苏轩衣一人坐在房间之中,手中拿着那透明的珠子,慢慢的端祥着。
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苏轩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涣散,仿佛在追忆着什么。
可是,苏轩衣的脸色非旦没有丝毫的怀念,反而无比的凝重,犹如在回忆着一段恐怖,艰难的时光一般。
苏轩衣看着那珠子,仿佛在看着什么人一般,脸上竟然慢慢挤出一丝笑容。
“紫灵,真怀念那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啊,若是你还能在我的身边,那该多好,若是你好话着恐怕司马信也不会离开了。”
“我知道,你的死,都是我的错,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希望司马信能原谅我。”
“你的死,对于他来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当然,我也一样。”
“我多么希望能够替你死去,那样一切就都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了。”
“若是我还能再见司马信,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原谅我,即使是要我的性命,我也毫无怨言,只要他能够缓解心头的怨恨,便是我最大的满足。”
苏轩衣对着那珠子犹如痴人说梦一般,自言自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