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试炎莫获胜,张彩儿落败!”
话音刚落,便引来台下一阵唏嘘,不平之音。
“这小子不会使了什么邪法吧?张彩儿可是应老师叔的得意弟子,不说稳进前三,但前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雷师叔,您一定要将这小子使用的邪法逼问而出,还彩儿姑娘一个公道!”
“对,雷师叔可不要姑息了这小子……”
擂台下人声鼎沸,具是为张彩儿鸣冤。
雷师叔瞅瞅左右,面色一沉,双目寒光一闪,“怎么,我说的话你们也敢质疑吗?”
“我们哪有那个胆子质疑您,但彩儿姑娘……”
“哼,只看表面就能笃定炎莫必败吗,一群鼠目寸光之辈。”雷师叔脸色阴沉,回首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双目失神的张彩儿,“彩儿只是灵力耗尽,并无大碍,若是谁还要胡搅蛮缠,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这场比试到此便算告一段落,下一场!朱宏对阵蔡瑁!”
炎莫虽然对自己轻松获胜,狐疑万分,但见比试已过,自然乐的清闲,偷偷下了擂台。
但他岂止,只这一次胜利,却为他以后惹来了多少麻烦。
再说张彩儿下得擂台,待灵力稍微恢复后,便乘着**帆直奔星月峰御火堂而去。
一间偏殿之中,张彩儿紧挨着一名胡须煞白的苍老修士哭诉着什么。
“师父,你可要为弟子报仇啊!呜呜……”张彩儿小脸通红,梨花带雨,两行泪水将轻施粉底的面容摸得七零八落,好不凄惨。
应老花白胡须一撅老高,手抚着爱徒的黑发,皱眉说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惹我爱徒生气。说,师父替你做主,定要让惹恼你的毛头小子磕头认罪!”
张彩儿小嘴一撅,呜呜咽咽的骂道,“那小贼竟不知有何宝贝,竟然不惧怕徒儿的**帆,徒儿被他施了计谋,一时不慎,着了他的道,这才落败。”
应老轻拍彩儿后背,安慰道,“说说,究竟怎么回事,若真是那小子理亏,我定然将他拿来!”
张彩儿这才将与炎莫对阵之事和盘托出。当然许多微末细节都稍有改动,俨然将炎莫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辈。
“炎莫?”应老眉头一皱,“这个人我怎么好像听说过?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哦,这不是前两年那几位被我要到御火堂做一年杂役的小子吗?我可听说这几个小子都不算老实,可一个都没有来过。他们真当我应老是好欺负的吗!”
“好,好,好,既然这次让我抓住把柄,数罪并罚!”应老稍是沉着,“叫你大师哥来,我有事找他!”
“师父为什么要叫大师哥,不替徒儿出气,徒儿再也不搭理师父了……”
“我的好彩儿别生气了,凡是参加比斗的修士不都是为了筑基丹而来吗,我这次叫你大师哥来此,便是要他亲自将这小子拿下,断送了他夺取筑基丹的妄想。”
“获取筑基丹哪有那般轻易,你又何必让大师哥亲自来那!”
应老摇了摇头,“哼,能够轻易的识破你**帆的修士,每一个都不能小觑。若不是你大师哥亲自出马,我真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