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楼看着月华脸上的安宁与满足,自是不想扰了她的睡梦,便也跟着躺好,顺便传音告诉外面的人再多等一会儿。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直到玄武不知第几次来催,夙楼才轻轻的放开了被月华抱着的手臂。月华在睡梦中似有所感,微微皱起了眉。
夙楼难得见月华这幅模样,不由好笑,他从床上下来,国穿好衣服,又回身到床边,在月华的唇角印下一吻,这才见月华一直皱着的眉松了开来。
夙楼的身子顿了顿,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替月华关好房门的同时,夙楼也在心里微微叹息,若不是事情紧急,他实在是不愿今日离开。
站在夙楼身后看着他的玄武把夙楼脸上遗憾的神色尽收眼底,忍不住哈哈大笑,“帝君,您这是在抱怨吗?”
夙楼转过来,看着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属下,面上的神色早在开门出来的那一刻恢复了一惯的冷淡,不过还是不难看出来,他今天的心情却确实很好。
玄武挑着眉看着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夙楼,有些含蓄的问道,“帝君?”
夙楼回头看着玄武,对方的眼里带着明显的疑问,慢慢的点了点头,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他,“等我们安全的带回凤尤和漓音之后,我便带着她去找月老提亲。”
玄武毫不意外这个结果,他好奇的是......“帝君,是......因为?”
夙楼这才眯起了眼睛,虽然在他看来,他和月华是迟早的事,但是本来可以再等时机成熟一些的,却是被白泽......想起了昨日的罪魁祸首,夙楼面上的神色微微不悦,“是白泽,等我们回来了,我再找他算账。”
从昨日起便一个人缩在房间里担心夙楼的报复的白泽,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却见天色还早,便再次睡了过去。
玄武听了夙楼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帝君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虽说是做对了,但是却也是将夙楼逼到了绝路,夙楼最讨厌有人利用他。
白泽这回大概是要受苦了。玄武偷偷的在心里想。
夙楼看了他一眼,便知玄武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他也没有阻止。而是朝着外面走去,一边道,“走吧,别让大家等了。”
夙楼和玄武等人动身去了西荒之地。
而因着药物的作用,月华的身子也未感觉到不适。只是因为太累,她竟是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床上自然是已经只剩下了她一人,月华醒过来,并未急着起身,而是坐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或是温情,甚至是连害羞之意都没有。可以说,她一双桃花眸中甚至带着点茫然无措。
月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很长,又很真实的梦。但是却是一个噩梦。
之所以说它是噩梦,则是因为,如果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
月华有些颓败的慢慢把被子拉高,盖住自己的脸颊,两行清泪慢慢的从她的眼里滑落。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接受,也不想接受。
月华昨晚,梦到了她和夙楼,梦到了两人的初遇。更确切的说,梦到了,两人真正的初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