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落日,残阳如血,吴越手持竹萧,萧声悠扬,没有千古的霸气,没有了昔日死神时的狂傲,有的只有平淡中的一丝伤感。
日暮已阑,无盐坐在沙丘之上双手拄着小巧的下巴,一时竟然看得痴了,这就是她苦苦追寻中的爱人,终于圆梦今生,可是爱人的眼中似有一丝终年不去的阴霾,一丝伤痛与心碎。
是怎么样的沧桑能让昔日的韶华流逝,换来的却是暮蔼沉沉般沧凉的心境,心已老,情难绝,爱像酒,只有经年的沉淀才会有今天的香醇!
可是那眼中终年不化的思念为谁而留?这个死神还是昔日的死神吗?
伴随着幽幽的萧声,无盐缓缓地除去自己脸上的面具,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美丽?落日终于在颤抖中退去,刹那芳华已是难得,那逆天的美丽呀!
天地间只余下哀婉的萧声,与那逆天的红颜,而无盐却和泪而歌!
如果沧海枯了,还有一滴泪
那也是为你空等的一千个轮回
蓦然回首中斩不断的牵牵绊绊
你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
大漠的落日下那吹萧的人是谁
任岁月剥去红装无奈伤痕累累
荒凉的古堡中谁在反弹着琵琶
只等我来去匆匆今生的相会
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
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
流沙流沙漫天飞谁为你憔悴
不过是缘来缘散缘如水!
萧声渐行渐远,歌声已经变成了无声的哭泣,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爱惜,将你握在手中,心里依然想你,将你拥在怀中,心中有的更是难舍难离!
暮色四合,暮野为纱,九天为被,大地如床,两具滚烫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传说,这只是一个传说,传说,上帝便用泥土造人,然后向泥坯的鼻中吹入生命的气息,就创造出了有灵魂的活人。上帝给他起名叫亚当。但那时亚当很孤独。
上帝决心为他造一个配偶,便在他沉睡之际取下他一根肋骨,又把肉合起来。上帝用这根肋骨造成了一个女人,取名叫夏娃。
上帝把夏娃领到亚当跟前,亚当立刻意识到这个女人与自己生命的联系,他心中充满了快慰和满意,脱口便说:
“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啊!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他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