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只记得他将手放在头顶,过了会儿之后竟什么都不清楚,子恒可知后来的事情?”卉心吃完一碗后就摆正身子询问张子恒。
“你那日晕倒后,便被抱上楼休息,你一直昏睡,若不是丁上人给了几枚辟谷丹强塞你嘴里,怕是会饿死。”
“辟谷丹?”
“辟谷丹就乃是修真之人断谷后服用的丹药,可数十日不餐也觉腹中躁动,张上人见你唇口紧闭、吞咽无力,这才给了几粒让我给你服用,助你挺过这几日。”
“那这样我还得去谢谢张上人呢!”
“这事不急。”王汉舀起一勺灵稻谷粥盛在卉心空空碗里递给她,又接着解释道,“你也知那日王汉之事,三日前陈师叔祖带着其他师叔又出去了,张上人也在此内,这一时半会应该看不见他。”
“怎么张上人也去了?”
“你昏迷当天陈真人就已获得消息,据说王汉的本命法器在黑松山北片浅林中被人使用过,考虑到王汉已是团伙共有七人之多,陈真人思虑再三,为更有胜算,便将张上人也带上。”张子恒说着将手中碗递到卉心面前,“你平日不是这个饭量的!”
卉心听子恒这般寻常说道,她面色顿红稍许犹豫挣扎,小声吐露道,“我吃过辟谷丹尚还不饿。”虽然说着,可手还是伸过去接过,“既然如此,等他回来我再当面道谢。”
“卉心可能不知,我今日与郭师兄细问才知道,这南片浅林离酒楼往返有四日不到功夫,这酒楼除去陈真人阵法之外,这酒楼已经没有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守阵,要知道这阵法有强者坐镇则越强,越若则越发不堪一击,那黑松山七煞最低修为也在筑基八层,我怕。。。”
“子恒你。。。难不成子恒觉得这乃是调虎离山之计,这黑松山七煞想要偷袭此处?”卉心低头沉吟,随后眼神又环顾屋内一周,“可这里又有什么可以觊觎的东西?值得让他们如此大费周章?”
是啊,偷袭酒楼总要有些由头才行,不然谁又会莫名其妙的去招惹一个不能惹的宗派呢,而且还是这个宗派叛徒,这心有疑惑,他两人也皆不得其解,沉思不语一番后,两人商量着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事告诉郭少槐,张上人一走这边就是郭少槐代为管理,他们下楼把这疑惑与郭师兄一说,倒是郭少槐听后哈哈大笑,直叫他们放心,“这酒楼阵法早已修改,比之以往更具有防御能力,且陈师叔祖的阵法造诣,在这整个修真界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是元婴期修士过来也能阻挡一二时刻,怎会怕他金丹修士。”
不得已,两人尴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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