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才见了,赶忙制止,“薛寨主有话好多,我劝劝我爹。”
薛天霸哪是有耐心的人,早就不耐烦的他经金诚这么一激,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推开金文才,”滚,从白劝到黑,这老东西铁了心不说,既然想死,我成全你!”说罢挥刀像金诚砍去。
白木见刀即将砍到金诚,来不及营救,心中大急,然而此时只听咣的一声,刀刃偏移,顺着金诚的衣边砍在了地上。原来飞来一把凳子正好砸在薛天霸的手臂上,改变了刀的方向,此时的薛天霸疼得直用另一手捂着小臂。
寻着板凳飞来的方向,正是金文才!
“薛寨主答应不伤及我的家人,怎么此时却要杀我父亲!”
“老东西找死,你也不想活了吗!”本就是气头上的薛天霸被这凳子砸的更加发狂,一个箭步冲到金文才面前,一拳就打在金文才小腹上,金文才哪里经得住这般打,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咳出,正要倒地的时候,却又被薛天霸一手抓住脖子,安在了墙上,“老东西杀了确实什么也得不到,谢谢你用板凳提醒我,那老东西不死就要有人替他死!”
说罢用力握住金文才的脖子,金文才身子瘦弱无法挣脱,眼看就要断气,这时在一旁的金诚连忙喊道:“住手,有话好商量,不要伤了文才的性命!”
“金老爷果然爱子深切,早知道这招管用,我还废那口舌。”说罢薛天霸握着金文才的脖子,用力的将金文才整个人甩在地上。“你真有个好老爹,把你的命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倒地的金文才连忙粗口喘气,还一边用手揉着脖子。
金诚见自己的儿子受这般罪,心痛不已。
此时薛天霸也不管金文才死活,“还不快给金老爷松绑,早答应便是,哪还受得这般苦。”
身旁的两名黑衣人将金诚扶起,松了身上的绳子。
金诚刚一松绑,也不管发麻的手臂,赶忙扶起倒地的金文才。
金文才这才感受到父亲对自己的疼爱,一时忍不住泪水,趴在金诚怀里大哭起来,“爹!都是孩儿不孝。这薛天霸答应我不会伤害金家一人,还会在事成之后帮我打点官府,孩儿只想取得一个功名,为祖上添光,爹,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金诚抚着金文才的脑袋,也不禁伤感起来,“爹知道你一心想要踏上仕途,只是官场黑暗,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一不留神很可能会有灭顶之灾,你一届书生怎应付得了,爹不让你考功名都是为了你好呀。”
白木看到父子二人在生死攸关之际分别说出了心里话,不免心生感动,只是不知这薛天霸接下来要如何,只能暂且继续观望。
“行啦,有什么心里话事成之后再说,现在把东西给我取来。”薛天霸在一旁看的不耐烦了。
金诚知道事到如今,只能将东西交给薛天霸,就起身将自己身上的玉佩摘下,又将金文才身上的玉佩取下。走到堂前,将桌上摆的两个花瓶移开,只见本放着花瓶的桌子上出现了两个圆槽,分别将玉佩潜入槽中,又转动几下。
吱!吱!吱!
只见桌前的两块地板竟移动起来,打开了一个见方入口。
薛天霸看了甚是满意,命令手下道:“你俩在此看好金文才,我随金老爷去取东西。”说着拉起金诚,“先警告你别耍花样,要不然你和你儿子都要死。”
说罢便拿着烛火与钢刀同金诚进了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