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现在心里狂跳不止,如果借着这个机会,将慕容德的底细摸透,然后借着演阵的名义,彻底打乱慕容德的策划和势力,之后打乱整个计划,岂不是事半功倍的事情?
但是随后,萧笙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样做,动静就真的太大了,容易招人怀疑,就算自己是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的破国太子,也不能这么一下子就闯进慕容德经营多年的藩底之中吧。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不能急功近利。
想到了这里,萧笙便镇定了下来,道:“事情虽然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可谓是困难重重。我需要的人力物力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操办齐的,我还需要殿下给我一些特权。”
慕容德大手一挥,慷慨的道:“这些都是小事情,公子若是不嫌弃,那就在我府上住下。你先熟悉熟悉我这里的情况,倒时候办起事情来也方便一些。”
说着,便让萧笙撤去了结界,向外招了招手,进来一个随从一样的人,并且吩咐让他照顾萧笙,并且再三的叮嘱,事情不用避萧笙,萧笙有权参赞任何的事务。
萧笙听到了这个,还有一些发怔,心说这个大皇子也太交心了吧,这样一来,自己隐隐的就成了大皇子一方的二三号人物。
不过随后一想,也就释然了,演阵谋害自己的父亲这种事都能放在台面上来说,其他的事情都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还有什么可以避讳萧笙的呢。
萧笙也不做推辞,便跟着这个随从下去了。
慕容德望着萧笙的背影,脸上平静了下来,似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寒月已经站在了慕容德的身后。
寒月脸上很凝重,也没有看慕容德,也远远的看着萧笙离开的方向。
慕容德脸头都没有回,淡淡的问道:“这个萧笙,你看怎么样?”
寒月这才望着慕容德的背影,回答道:“我看不透这个人,这个人隐藏的很深。”
“哦?怎么说?”
“身为一个太子,虽说是破国了,但是这个人身上却丝毫没有贵族的气质。至少我看不出来。”
慕容德问出了自己心里的顾虑:“这个家伙本领如何?”
寒月沉吟着点点头,道:“本领,应该在石长老之上,而且是名门正派,本领应该不俗,否则的话,怎么能将我伤的这么重。上次石长老追踪这个人,也是无功而返。”
慕容德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突然道:“石长老最近没有什么跟我说么?”
寒月脸上一怔,嗫嚅的道:“石长老说,不管殿下是用什么方式登天子位,请记得当年对九驼山的承诺。”
慕容德冷哼了一声,道:“承诺?哼,他石长老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一个演阵之术都做不成。还谈什么合作?”
寒月不知道该怎么和慕容德辨理,觉得自己在这位粗犷阴鸷的皇子面前,就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再者说,自己就是九驼山选出来伺候皇子的,自己便没有权利和慕容德论理。便忍气吞声的站在了一边。
“你且告诉石长老,以前的事情我便不追究了,只要从现在开始,还是安心的给我做事,我乾元王朝和九驼山的合作还是会继续下去的。”说着,突然冷冷的笑了一声,转过身看着寒月,眼睛里面露出一丝贪婪凶狠之色,道:“按照以前说好的,我会封九驼山的正统地位,也会给九驼山超然的权利。但是,这一切都得是我继天子位之后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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