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刚刚抱着肚子呼号不已的樊雷,忽然嘴紧紧的抿了起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粘起来一样,就算是腹内剧痛,也不能说出一个字,只是一身冷汗,闷哼着。
萧笙适可而止的道:“好了,梁通达,现在收了法术吧!樊将军现在已经痛苦不堪了。”
梁通达弯腰施礼,笑呵呵的朝着樊雷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一下樊雷的肩膀。
樊雷觉得腹内的剧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试了试,又可以正常说话了,揩了一下额头上的黄豆大小的冷汗,再也不敢小看梁通达了,深深一躬,道:“在下出言无状,还望老人家海涵。”
梁通达十分大度的笑道:“既然在座的都怀疑小老儿的手段,无奈只好拿将军做个示范了,冒犯之处,还望将军不要介意。”
在场的两个人相互谦让着,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倒是放心了,这梁通达应该是萧笙云游的时候结交的异能之人,现在伴在萧笙的身边,也算是好事一桩,于是都放心了。
随行的人员订好了,距离慕容涉归的庆典还有一个多月,索性现在南疆武陵城的事情,宋玉隗旭等人也能处理的了,这里还住着一个紧逼着萧笙不放的百越国公主潘夔,随意萧笙决定就在明天。偷偷的上路。
潘夔此刻却完全没有见萧笙的勇气,说句实在的,那日萧笙已然动情了,但是最终却转身离开,这让潘夔感到了一丝羞辱,但是却又实在不能怪到萧笙的身上,只好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这一日晚,萧笙便来到了杜弦月的住处。
让萧笙郁闷的是,不知为什么,杜弦月总是对萧笙不冷不热的,甚至都没有让萧笙坐下,萧笙说要带着她出去玩玩,顺便看看慕容涉归师兄,杜弦月也只是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萧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女孩子的心思还真难猜。
第二日,大家都起了个大早,萧笙望了一眼聚贤馆的方向,对宋玉道:“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外事不决,问樊雷,还有,就是聚贤馆里面住的人,这次不知道回怎么发飙呢,你想办法给我稳住啊,要是谈两国交好的事情,我全权给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的底线,明白吗?”
宋玉苦笑了一声,心说这萧笙真的会躲懒,这烫手的山芋就丢给了自己,这回可是够自己头疼的了。
悄悄地,众人离开了王宫,狗蛋和驴蛋早就备好了马,让众人惊奇的是,在五匹骏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黑色的马驹。
萧笙走上前去,抚了抚马驹的头,可是这马驹却倔强的一躲。萧笙似乎在跟这马驹说话,道:“怎么?看我们要出门,你要跟着?”
驴蛋知道自己办错了事,忙解释道:“陛下,这是我疏忽了,只是我实在是拿这匹马驹没办法,我今天清晨去郡守府备马,这马驹便说什么也要跟过来,我们几个人都捉不住它,后来想着,把它关在院落里就好了,可是你猜怎么,这马驹不知怎么做到的,竟然越过了一丈高的墙。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墙里面的马夫,他说,这马驹竟然驱使一匹骏马跪下,自己站在这匹马背上,接着这匹骏马的冲劲,一跃跳过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