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岂止是这两天看够?早看得够够的。你放心,回森洲后,我会自动的、彻底的消失在你眼前。”
陆垚垚现在心情好,加上腿伤也不疼了,所以有精力跟陆阔拌嘴了。
在医院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每天白天陆阔来陪她,晚上顾阮东来陪她,郝姐已经回森洲办公了,留下助理在这里给她通风报信。
助理有点幽怨地说:“我感觉你现在像一个渣女,同时玩弄两个男人于手掌之间,道德沦丧。”
陆垚垚道:“那你上某呼搜一下答案,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她和陆阔都是相看两厌,却又分不开,不得不绑定在一起。
周末时,她给阮阮打电话:“你周末过来把我哥带走行吗?”
阮阮本来就想趁着周末来看她的,笑着问:“你哥怎么了?”
“看他烦。”
阮阮笑着回了一个:“哦。”
一切了然于心!
周末有阮阮来陪她,顾阮东正好也要回森洲处理一些需要他出面的紧急工作。
一下飞机,小蔡和司机来接他,在车上时,小蔡就开始给他汇报工作了
“还是城中村拆迁的问题,出事了。”
“出什么事?”
“原订周一举行开工仪式,这两天在做拆迁的收尾工作,临街商铺的那户陈姓人家,之前已经签了字,但是见铲车进场后,又强硬起来,想反悔拒绝搬走,跑到楼顶去拉横幅。当时是王总的人在现场,王
总脾气急,直接命令强.拆。”
“房子被铲车挖动时,陈家那老头正坐在屋顶拉横幅呢,一个不慎,摔下来了,4楼,头部着地,人当场就没了。”
现在陈家把灵堂放在工地现场,天天鬼哭狼嚎,引了不少媒体来。”
小蔡汇报完,等着顾阮东想解决办法。
“舒律师呢?”
“舒律师这两天一直在现场跟陈家人沟通。”
小蔡想到舒律师,真是尽责,这两天跟陈家人说话说的,嗓子都说哑了。
“王总呢?”
“王总也在现场,他不敢来接您。”
拆迁出事故,顾阮东以前也常遇到,最终不过都是为了钱,钱给到位了,自然就解决了。只是这两年,他有些烦弄出人命,所以每回跟王总合作,最强调的一点就是文明点,别让自己手上再沾染血腥,要洗干净很难。
偏偏王总有王总自己的行事风格,也听他的话,尽量控制,但是脾气上来时,还是不管不顾的。
这会儿,顾氏集团拆迁弄出人命的新闻已经是铺天盖地在传了。能弄出这么大动静,绝对不是陈家一个小老百姓能办到的,背后必然有资本的力量在支持。
这块城中村的地是寸金寸土,很多同行眼红、觊觎,趁机弄事情,再给顾氏集团泼一波脏水,都是常见的操作,顾阮东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且淡然处之。
舒听澜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在跟陈家沟通了两天,见他们软硬不吃之后,才意
识到,是背后有人给他们出谋划策。
她本来对陈家还有些许同情,毕竟失去了亲人,但现在,只看到人性的恶。晚上下班回家,不免跟卓禹安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