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那个匪首的带路下,闻宇轩单人独骑,带着一腔热血,满腹的豪情,只身闯匪窟。
貌恶大汉熟悉地形,闻宇轩快马加鞭,如旋风一般,在平原上驰骋,仅用了半天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处小山岗,因为四面都是平原,所以地势看起来很高,这也是凶寇盘踞此处的原因。
一堆堆的篝火升腾,如同火蟒乱舞,发着“噼啪”声,在肆意跳动。
那些凶寇正三五成群,围在火堆旁,撕着烤肉,在猜拳行令,不时有淫邪的笑声传出。
不远处,一群战马被栓在栅栏四周,仰天长嘶,如同虎啸龙吟,都是难得的良驹。
在出口处,有几个放哨的,瞳孔中贼光闪烁,时刻戒备着四周的动静,非常的警惕。
闻宇轩纵马冲来,瞬息而至,嗒嗒的马蹄声非常密集,立刻把几个放哨的目光吸引。
“什么人,站住?!”那些岗哨大声喊道,一个个形同凶神,貌似恶煞。
见到有人闯来,他们并不害怕,这里是他们的老巢,有神明一样的高手坐镇。
所以觉得没有人敢来这里闹事,除非是那些想死的人。
闻宇轩丝毫无惧,跃身下马,如龙虎在行,气势慑人,大步向前走去。
“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一个凶寇手持利刃,朝闻宇轩恶狠狠的劈来。
砰!——
闻宇轩单臂一挥,金光闪烁,一拳轰出。
喀嚓!——
一声脆响,利刃应声而碎,而此人被一拳轰爆,血溅当场。
“好强!”
众凶寇震惊,倒抽冷气,迅速退至里面,关紧寨门固守。
哧!哧!哧!——
一支支铁羽飞出,发着尖利的呼啸声,刺破虚空,向闻宇轩极速冲来。
轰!——
闻宇轩没有丝毫退避,接连轰出几拳,金光澎湃,如同怒龙咆哮,把射来的铁箭全部震碎,坠落尘埃。
“天啊,太恐怖了,此人不可力敌!”
凶寇吃惊,他们经过许多血战,却是从没有见过如此强大之人,让他们感到心悸。
闻宇轩目光灼灼,大步向前,拳力澎湃,把那寨门一拳轰碎,彻底炸开。
摧枯拉朽,无可阻挡。
“强敌来袭,快通知几位大人!”
所有凶寇都慌作一团,万分惊悚,乱成一锅粥,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冲乱撞。
“谁来也救不了你们!”
闻宇轩虎趟羊群一般,大开杀戒,拳力咆哮,一道道轰出。
金色光芒极其盛烈,如同一条条金色神龙横空,让这里血肉横飞,惨叫连天。
简直就是风卷残云,无人可以阻挡。
就在闻宇轩大杀四方之际,几道神虹横空,向这边快速冲来,刹那间就来到眼前,把他围了起来。
“一个神泉境中期,五名初期,六个高手聚集在这个匪窝,难怪他们如此肆无忌惮,罪恶昭彰,天理难容,其罪当诛。”闻宇轩怒目而视,历数他们的罪行,义愤填膺。
“哈哈哈!”
对方几人大笑起来,面带轻蔑:“你以为自己是谁,正义的化身,来审判我们,真是可笑,自己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在大放厥词。”
“多说什么废话,赶紧杀了他。”
他们对闻宇轩不屑一顾,充满轻蔑。
“老五,你们几人去将他杀了,我们好早点回去。”
“老四、老三你们两个也去助阵。”
为那个中期修士吩咐了一句,神色非常冷漠,充满了不屑。
他觉得没必要亲自出手,其他几人出手,可以手到擒来。
“还是一起上吧,免得黄泉路上孤单。”
同时面对几个同阶,闻宇轩没有丝毫惧意,逼视着对方,眸光非常冷冽,像朔风一样冰寒刺骨。
“大言不惭!”
“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
“哈哈,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几个匪首盯着闻宇轩,放佛听天方夜谭,瞳孔中满是不在意的不屑。
然而,就在这一刻,闻宇轩的气势大变,浑身神光暴涌,璀璨的符纹澎湃,整个人就像战神临世,有种睥睨天下的无敌之姿。
“一齐动手杀了他!”
那个中期的修士神色愕然,感觉不妥,大声命令道,让几个初期修士动手。
不过,也就是仅此而已,他依旧是站在那里,没有亲自动手的意思。
轰!——
闻宇轩双臂一震,神能浩荡,似长江大河在体内奔腾,浑身符文澎湃,徒手冲向那几人。
声势太恐怖了,如猛虎下山一样,所过处飞沙走石,瓦砾横飞,景象一派萧条。
那几个人顿时大惊,祭出兵器,奋力出手,向闻宇轩劈杀而去。
一道道匹练、利芒,相互交织,散发着凌冽的杀气,铺天盖地向闻宇轩罩落。
此刻,闻宇轩通体光华大盛,如同猎豹出击,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五指张开,“蓬”的一下子,竟然把对方的利器抓在手中,而后神力运转“铿锵”一声,生生折断。
紧接着,神力运转,符文璀璨,一拳轰出,一道炽光汹涌冲过。
砰!——
他的速度太快了,矫健如龙,一拳将老五打飞出去,鲜血飞溅,横尸当场。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所有人如坠冰窖,感觉浑身的寒毛簌簌倒立,金色的拳头太可怕了,不可阻挡。
哧!——
华光闪烁,杀气崩现,两柄长剑散发着冰冷的光,斜劈横斩,分左右向闻宇轩绞杀而来。
闻宇轩眸子冰冷,杀机凛然,神力澎湃,根本没有躲避,直接挥动拳头迎了上去。
轰!——
神力万钧,无可匹敌,直接砸在长剑之上,可怕的声音响彻,两柄长剑立刻崩碎,坠落地面。
砰!——
与此同时,闻宇轩化成惊虹,一冲而过,金色拳影摧枯拉朽,将那二人震碎,血肉横飞。
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被彻底的抹杀。
不可匹敌的力量,猎豹一样的速度,闻宇轩就像杀神临世,瞬间击毙对方三人。
直到此刻,那中期修士才彻底明白,面前的青年不能平常度之,就是他恐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