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都像避瘟疫一样,向着一旁躲去,有一些人干脆,转过身去背对龙阳君!
“妈的,不是刚才像我求画的时候了!”
人情的冷暖,让龙阳君心中的火气刹那间暴涨起来,伸手把那枚血麒麟镇尺拿出,往郝管事的面前一放道:“我以此物做彩头,低五百万玄元石,郝管事给做个见证!”
“此物足以敌得过五百万,我就给你们双方做一次见证人!”郝管事,把闻宇轩的玄元石,和龙阳君的麒麟镇尺收起,暂作保管!
“咱们这一次是比书写,还是比丹青术!”龙阳君,怒冲冲的像闻宇轩问道!
“比什么你说了算,我随便!”闻宇轩双手抱肩,神色极其笃定!
“好,那就再赌一次丹青术!”龙阳君咬牙又对郝管事道:“为了公平起见,麻烦给我们双方各找一间静室!”
“没问题!”郝管事点头应允!
少卿,郝管事从小榭外返回,冲闻宇轩和龙阳君抱拳道:“房间已经安排妥当,二位可以开始了!”
“既然如此,哪就请吧!”龙阳君把目光看向闻宇轩!
“想和我哥赌,先把我赢了再说!”张文昊挺身而出,一步迈出来!
“好!好!好!真是狂的没边了,我就先把你给打发了,再找他!”龙阳君见和他争赌的,居然真的是能够孩童,气的浑身颤抖,一连说了几声好!
众人,跟随郝管事乘舟上岸,来到距离湖边不远的一座大殿里面,其他人在大殿里面饮茶等候,张文昊和龙阳君,各自进入一间偏房,准备他们比斗的丹青画卷!
不到半个时辰,二人从各自的房间内走出,把他们的所作悬挂于大殿正中的墙壁之上!
不过,他们各自画的什么,还无法看到,因为两幅画作,都被一副竹帘遮蔽。
竹帘为紫竹所做,每一根,都是精挑细选,如同细细的紫玉,莹润而闪亮,有淡淡的紫色光华在表面流转。
“龙公子,请把竹帘揭开!”郝管事,伸手做了一个约请状!
“凭什么先看我们的,为什么不是他!”钱霄叫嚣着,跳了出来!
“滚!”
龙阳君,怒狠狠的,给了钱霄一耳光把他抽了出去,他今天恨透了钱霄,给他惹来如此大的麻烦!
“如果龙公子不同意,就让这位小哥先来!”郝管事风轻云淡的说道。
“都已经挂出来了,已经无法更改,是谁先后,无所谓了!”
说着,龙阳君迈步走到他的画作跟前,随着他把竹帘轻轻掀起,一副‘山水意境图’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苍翠的山峦,巉峻的悬崖,层叠有序;烂漫的山花,碧青的芳草,相衬相映瑰丽多彩;潺潺的溪流,穿过小桥绕山而行,仿佛有叮咚的水流之声,依稀传入众人的耳中;天空之中,有流云叠絮,变幻出各种奇诡的姿态;在山的另一边,有一道飞瀑倾泻而下,如同九天银河坠落,水汽氤氲,给此图增添了些许朦胧!
“笔力雄浑苍劲,手法大气磅礴,却又不失灵动飘逸,意境苍暮浑厚,且又不失瑰丽多彩的色泽,真乃神作!”此刻,一声拍案惊叹之声,又在人群里面响起!
“此画,各种手法的运用,看不出有任何瑕疵,已经趋之巅峰,过去所见,水平最高者,也莫过于此,恐怕很难超越了!”
不可能输的赌局,只是一句承诺,可送出天大的人情,却被他们拒之门外。
并且,因此还得罪了龙阳君,弄不好还被他记恨,惹来麻烦。
此刻,刚才拒绝过龙阳君的人,心中都在暗暗的后悔!
“我的都已经看到了,下面该轮到你们了!”
龙阳君阴沉着脸,看着闻宇轩和文昊,语气非常不好,有了一丝萧杀之气存在!
“呵呵,郝管事,能不能麻烦你给代劳一下!”文昊,来到郝管事的跟前,神秘的呲牙笑道!
“为什么让郝管事,你怎么不自己去掀开,是不是想弄鬼!”钱霄那小子,记吃不记打,此刻五折腮帮子,又蹦了出来!
“滚!再敢说话,打断你的狗腿!”
龙阳君火冒三丈,把钱霄一脚给蹬出去,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文昊,森然的道:“谅他也耍不出花招来!”
龙阳君激动的情绪已渐趋平稳,神色也恢复了笃定,他有着一种自信,自己在丹青一道浸淫了近三十年,绝对不是文昊之中年龄能企及的!
退一万步,就算是张文昊天资妖孽,顶多和他在伯仲之间,其结果就互不输赢,他保住自己的五百万玄元丹,而自己则是保住了麒麟镇尺!
“就算是结果互不输赢又怎样,五百万玄元丹可不是小数目,看他之前那淡定的样子,身上的玄元丹,肯定不止这些,说不定能过千万,今天只要出了名人轩的门,哼哼……”此时,龙阳君的心里,已经动了不好的心思!
“这……!”
郝管事走到张文昊的竹帘跟前,伸手触及到那遮蔽画卷的竹帘后,身躯顿时僵住,迟迟没有掀开,并且脸上带有一抹震惊之色!
“郝管事,怎么不掀开?”那个名叫杨康的人,不解的问道!
“你过来试试便知!”郝管事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龙阳君后,对叫杨康的人说道!
叫杨康是青年感觉费解:“一副竹帘,重不过半斤!”说着,抬步走到竹帘的跟前!
不过,当他的手伸出后,脸色也是瞬间僵住,如同见鬼一眼:“这,怎么会这样?”心中的震骇,表露无遗,全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