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虞府的十几个家丁赶了过来,见管家大腿上扎着一把菜刀,皆郁闷无比,暗道这菜刀是怎么扎进去的。
“还愣着干吗,没看到劳资要死了吗?”管家狂嚎着。
抬回虞府包扎好伤口后,虞夫人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是个老头,挺大怨气的,可能是少爷……他的孙女什么的。”管家唇白脸青的微弱说着,本来他就失血过多,好不容易封住了穴位止住了血,但再拔菜刀的时候不小心割断了大血管,连封穴也不管用。等用尽一切办法止住血后,其身体的血量也流走大半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虞夫人当年生产虞铭财的时候不小心坏了身子,从此以后就不孕了。所以她这辈子最宝贝的就是儿子,哪怕儿子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儿子的要求。
管家心里大骂,你这婆娘是不是人?没看到劳资都这样了吗?难道就不能缓缓再问吗?心里是百般不悦,但还是回答了。“那老头直问了虞府在哪里,好像他不认识字,明明就是在门口挟持我离开的,还问这问题,由此可说明他就一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
菜刀,不识字。虞夫人也想到了可能是自己这宝贝儿子祸害了其家人,问家丁。“最近少爷有没有看上谁家姑娘?”
一比较精明的家丁,很快的组织了词汇。“少爷……最近宠幸了不少姑娘,就这半个月便有三十多个,都是在嘉仓城那边现看中现宠幸的。”
“哼,这些不知好歹的泥腿子,我儿子看上她们是她们的造化。真是气死本夫人了,不但不感恩,竟然恩将仇报想来报仇。都听好了,明儿叫些腿脚利索的江湖朋友,把那几十家人统统赶出京城,若是谁敢反抗,就地正法。”虞夫人不亏是丞相夫人,思维逻辑都与众不同。
隐身在旁边的袁大少爷差点想出手给几耳光的,但他不打女人。也更加决定了要让这家人身败名裂,而且是用正当手法另虞家倒台。虽然这样做与历史不符,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被虞夫人的那番话真心恼怒了。
慈母多拜儿果然一点也没说错,有这样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出孝子。
当晚,虞府半夜突然起了冲天大火,是一种蓝色的火焰,这种火救不灭,等大火熄灭之后,虞府已经是堆废墟了。
虞世基站在街道上,望天捣心痛泣。“我的诗文我的书画啊……这些都是我多年的心血啊……老天爷你是不是瞎了眼啊……我虞世基一辈子不贪不抢,你竟然这样对我,我次哦你姥姥的。”
一代文人加丞相,竟然伤心到当街骂天了,可想而知那些书画诗文对他的重要。
“诗文书画诗文书画,你只知道诗文书画,你真以为那些东西能值几个钱啊?”虞夫人发飙了,那么多金银首饰票子啥的,一点爷没拿出来,所以她气不打一处,拿夫君发泄开刷。
“娘,娘,我蛋蛋疼……疼死我了。”虞铭财突然感到蛋蛋碎了,紧接着就在地上打滚惨叫,而且还口吐白沫。
不用想,这专捣碎别人蛋蛋的就是袁大少爷,对于那种欺凌女子的祸害,他向来不会手软滴。直接了断的砸碎蛋蛋和废掉神经,就算丁丁没烂也是个废鸟,从此以后就是个摆设。
“怎么回事?快让娘看看。”于是,虞夫人爱子心切,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也不忌讳的拔下自己儿子的裤衩。
“成何体统。”虞世基一把拽开其夫人,“注意点形象好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儿子还要脸。”
虞夫人又哭又闹道:“形象形象,形象能救回我儿的蛋蛋吗?谁干的?哪个天杀的干的?”
一家丁丢下手中的木桶,“禀夫人,是少爷刚才没留神坐在木桶上,可能……”
此时,袁大少爷隐身在旁边的屋顶上,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是他惩罚了这家子心里不痛快,而是替那些被这位虞大少爷祸害过的姑娘表达快意。对于那些姑娘来说,仇是报了,但伤害却永远造成了。
他飞身而下,冷不防带走了一个家丁,然后奔出了城外。
而第二天早晨,那些曾经被虞铭财祸害过的百姓家,家里都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银两,还有一封劝离开远远重新过日子的书信。
袁大少爷把虞府所得的钱财,全部分发给了那些家庭,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至于让虞家倒台落魄,那是后话。他一定会让那母子俩尝尝被人羞辱,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