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五方说道:“大师能否告诉在下,为什么你们佛派和魔尊的精兵要来围攻天罗派呢?你们这架势,似乎是不想让天罗派存在了。”
老狐狸劳步说道:“徒大侠,这就不是我能够知道的了,我只不过奉命行事。”
一句话,劳步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撇得真是干净。
徒五方知道统治阶级的嘴脸,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所犯下的滔天大罪,说道:“既然就连大师这样德高望重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徒某今天也只好得罪了。”
两个人都没有再次立刻出招的意思,劳步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罗钱等人的方向,突然一个信号弹从那边升向了空中,可惜,那不是罗钱的信号弹,而是天罗派的。
劳步的小小举动,自然难逃徒五方的法眼,说道:“大师,这个信号弹,是不是让大师很失望啊?”
劳步知道,没有统一的指挥,很难达到预定的效果,更何况这是精兵与武林之间的差别。
统帅的人,如果不是出自本派,他们永远对盟友存在鄙视,不愿意配合。军队的上的很多将军,他们往往都看不起武林中的人,认为武林中的人徒有虚名,就算武功再高,终究是零散的乌合之众,根本就形不成气候。
对于这一点,劳步自然是很清楚的,武林的江湖毕竟是武林的江湖,和军队总是有区别的,古往今来,武林人士和军队就从来没有在一个频道相处上。武林看不起军队的所作所为,军队里的人,尤其是将军们,则是对武林人士根本就不屑一顾。
如果两方合在一起,需要共同面对敌人,要么双方都想立功,急功近利,结果中了别人的圈套;要么双方都想让对方先投石问路,自己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失望是肯定的,可是劳步什么大世面没有见过,他冷冷的说道:“徒大侠,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今天我们灭不了天罗派,但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来。徒大侠如果识相的话,赶紧离开,我就当今天没有看到过你们四狂,否则日后我可就做不了主了。”
徒五方说道:“多谢大师好意,在下感激不尽。不过刚刚大师可是说过,大师自己都不知道你们这一次为何围攻天罗派,既然这样,大师何时又能做主呢?难道是现在吗?”
“徒五方,虽然你们今天有所准备,但是你们能够保证日后都一直有防备吗?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劳步怒道,“就凭你们和天罗派的这点能耐,就能挡住日后神界和魔界的百万大军吗?简直就是自不量力,螳臂当车。”
这个时候的劳步,已经恢复了知觉,又想再次大战一次了。
“这些就不用大师操心了,大师还是关心自己吧。不知道大师这一次如果出师不利,回去还能趾高气昂?”玩心理战术,徒五方自然也不逊色于劳步。
天罗派的指挥塔上,熊刚紧张的看着各个地方,看到朱元得手的信号弹之后,熊刚和塔顶上的天罗派弟子,大家都很高兴。
“旗语告诉朱师弟,不要得意忘形,高兴得太早,更不要轻敌,让他们提高警戒,以防有诈。”
旗手听到掌门人的话,说道:“是!”
旗手使劲的挥舞着手中的旗子,鼓手们看到胜利的消息,更加有劲起来了,旗子在阵阵的鼓声之中不停的摆动中。
“哼,”徒五方说道,“大师,徒某不才,倒是想提醒大师一句,请大师不要再为天庭卖命了,省得日后不仅身败名裂,而且还要成为武林的公敌。”
“这个用不着你来教训我,看招。”劳步又是一剑劈向了徒五方。
双方势均力敌,徒五方自然时刻小心着,防备着,看到劳步的剑气来了,说道:“大师执意要打,在下奉陪。”
和天庭与魔尊为敌,徒五方的心里自然多少是有些担忧的,可是如今,自己还能怎么样呢?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如今,徒五方也总算明白了一件事,天底下所有的统治者,都是一丘之貉。魔尊和玉帝肯定知道鬼界朝廷的情况,他们明知道鬼界的朝廷被凌平把控着,却一点动静和作为也没有。
看着劳步,徒五方第一次对统治者阶级产生了彻底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