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救过我啊。”上次替他挡了张璧的一击。
“这不正好!”乌贤笑道:“你不就是担心,她不喜欢你吗?”他打了个响指,信心满满地说道:“我帮你!”
张璧抬眼:“你怎么帮?”
乌贤让小二上了一碗米饭,他往里面夹了不少菜和肉,接着把碗推到了张璧面前,一个劲儿地使眼色。
张璧没反应,维持着她吃饭的原则:细吞慢咽。等乌贤着急了,她才瞟他一眼:“想要我帮你办事?求我啊!”
乌贤脸色一变,见掌灯露出戏虐之色,索性豁了出去:“我求你。”
张璧的嘴角微微一勾,那两人顿时愣住了。她的笑容很浅,但真正让日月无光,蓬荜生辉。
她端着碗上楼给宁嘉送饭去了。掌灯的手在乌贤面前晃了晃:“看傻眼了?”
乌贤回过神来,表情无懈可击:“没有啊!”
“少骗人了。”明明眼睛都瞪直了,人家都消失在楼梯口了,你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转动一下。
“你们是怎么遇上的,为什么她要一直追着你不放?”
乌贤这个人具有两面性,外人面前他冷心冷情,对什么都不关心;熟悉的人面前废话连篇,总爱凑一凑热闹,大多时候说话是半真半假的。
他的本领很强,或者说善于演戏,维持了十年都没被人看穿真面目。
因而,为此事极其自豪。
“她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我也不知道,毕竟在江湖上呆的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一些仇家。”
张璧是江湖上有名的漂亮女人,因为轻功卓绝,能将一招一式使得如行云流水,遂被称为流水仙子。
乌贤闯出一些?声名之后,经常有人上前挑衅,张璧也是其中一个。乌贤自认武功难逢敌手,还是与她打了个上下不分。
他以为也就这样了,张璧却没走。
乌贤伸出食指和中指,给人一种要戳自己双目的错觉:“她当时就这样直盯盯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话。”
掌灯很感兴趣:“什么话?”
“虽然你伪装得很好,可我还是看穿了你。”
掌灯微微一愣,他以为张璧会说: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的;要么就是:乌贤,你迟早是我的手下败将。
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一句。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追着我,我躲到哪儿都能被她找出来,”乌贤伸出中间的三根手指:“有一次三天都没法沾着枕头,我简直快要疯掉了!”
因此乌贤希望把掌灯叫来,用掌灯的出现来转移张璧的注意力,谁料掌灯竟然带了一个拖油瓶,还差点成为替死鬼。
掌灯低着头笑起来。乌贤瞪眼:“你笑什么?”
“哥,她喜欢你呀,这你还看不出来?”
乌贤淡定地喝着茶。
掌灯明白了,不禁讶然:“原来你知道!”
乌贤微微一笑,手中的茶杯底儿轻轻地磕着桌面。掌灯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当前他更好奇的是楼上的情况。
张璧回来得很快,等两个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看,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时候,她才说道:“掌灯,她说你是她出门以来见过得最好的人,还说你武功高强、人品俱佳。”
说的全是好,赵掌灯的脸微微一红:“真的吗?”那紧张的语气,那不敢相信的表情,宛如一个纯情的小男生。
张璧语气很温柔,就像对待亲弟弟一般:“真的,我从来不撒谎。”
赵掌灯上牙咬着下唇,猛地咧着嘴笑开了。
乌贤拍了一下他,颇有种看着自己孩子长大的成就感,叹息道:“臭小子,心想事成了。”他笑着转头,却见张璧原本是笑着的,待与他视线相撞,目光骤然变得冰冷。
天黑透了,掌灯从床上爬了起来。乌贤揉了揉眼睛,翻过身来:“你要上茅厕是吧,我跟你一起。”
掌灯穿上衣服,摇摇头:“我还是不放心,今天那个采花贼不是一般的采花贼。”
乌贤只想上茅厕,尽情地打着哈欠:“是吗,采花贼也有一般和特殊之分?”
两人出了门,一个下楼梯、进了后院茅厕,一个绕到外面走廊、靠在柱子上。
掌灯抬头看着夜空,在清风道谷一个人无聊,几乎夜夜都是如此,看着星辰、以地为床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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