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菁伸出一只手掌:“五万两银子!”
宁嘉虽然对生意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但她毕竟在经商世家长大,从小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什么。听见这个数字,当即不满地叫道:“五万两?!你们吃人啊!”
于菁得意地抬抬肩膀:“就是这个数,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的话,以后也别管湘水村的事情。”
掌灯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数够五万两递给她,把剩下的给了杜维,让他给村子里添置牲畜,买种子,把学堂的屋子给修缮一下。
杜维对他又是一番感恩戴德,将银票给收下了。
一场大雨突袭而至,扫去了连日来的闷热和烦躁。村子里的人都兴高采烈地冲入雨幕中,要把连日来的霉气病气给冲掉。
杜维的衣服一下子就淋湿了,他高兴地笑着,冲屋子里的人摆手:“赵公子,你们不喜欢吗?”
掌灯笑了笑,道:“我不喜欢淋雨。”
再看其他人,林衔玉和卓光受到的教养,似乎就是以他们的身份不适宜做这种事,一个照例摇着扇子,一个端端正正地坐在桌边。
女孩儿们就更不用说了,夏日衣服本就单薄,淋了雨只会增添尴尬。
风雨过后天边现彩虹,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新和小草的清香,远看就是一副刚被冲刷过的干净的画。几人骑着马踏上归程。
雨后天气凉爽,马儿慢悠悠地走着,众人趁机将周围的风景看了个遍儿。
林衔玉率先勒停了马,面目沉静地看着左边的树林。掌灯跟着停下,他猜林衔玉和他一样,都听到树林那边有什么声音。
宁嘉和卓光在最前方,发觉后面很安静,于是回过头来:“你们干嘛呢,怎么不走了?”
“嘘!”林衔玉将食指放在嘴边,沉住气听动静。
掌灯提议道:“不如过去看一看吧?”总比在这里什么也看不到,又听不清楚的强。
卓辰等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俩听见了什么,仍是驱马跟了过去。
他们骑马从一条被人踩过的道路上过去,待用手扯开挡在眼前的树叶,看清眼前的一切,几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条宽阔的官道,道路中央停着四五辆马拉平板车,车上各放着一个红漆大箱子,箱子上插着三角旗子,黄色的火焰中写着一个“镖”字。
众人心知这是镖队,但押镖的人却不在车旁。
宁嘉疑惑地问道:“人呢,为什么把护送的东西给丢在这儿?”
林衔玉再次做出了嘘声,和掌灯对了一下眼睛,两人一起驱马进了官道旁的一条岔道。凌萱想了一下跟着去了。
其他人再次自发地跟上。
“快!快跑!”有人大声吼着,语气无比惊慌,好似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几人进了岔道,不禁恍然大悟,镖队的人原来在这里,穿着统一的红衣黑裤服装,此刻受到了别人的攻击,地上躺着三个受伤的。
其他人将一个人围在中央。
那人看打扮是个道士,梳着道士头却发丝凌乱,一身白中衣青道袍染了雨后的潮湿污泥,眼睛发红青筋突爆,完全不像是个正常人。
镖队的人主要任务是护送客人托送的东西,一般在路途中是不会轻易招惹别人的。眼前这一切,显而易见,是那个失去了神智的人偷袭了镖队。
而镖队的人刚才大喊“快跑”,是因为他们打不过这个道士,想离开却又被那道士围困,只能拼死相搏。
“师父!”
林衔玉正准备出手,就听到一个略熟悉的声音。
几人扭头一看,他们在岔道的这一端,岔道的另一端出现了七八个人影,为首的一身热烈红衣,正是去湘水村收租的于菁。
她身后跟着的七个人,也全都是道士装,除了两个年纪稍长些,其他几个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
看于菁的神情,她口中所喊的师父,正是攻击镖队的那个头发略发白的道士。
于菁看到林衔玉等人在这一端,也不禁一愣,随后又呼唤他的师父去了。
既然他们本人来了,自然不用林衔玉出手,大家坐在马上仔细瞧着,静看事态的发展。
只见于菁带来的几个道士一起上前出手,把镖队给解救了出来。镖队的人顾不上多问,连忙抬起受伤的同伴,匆匆忙忙地从几人的马旁跑掉了。
于菁的师父能耐之大,远远超过众人所预料,纵然然是他带来的那些道士,也不能将其给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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