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摆出防备之姿,只因敌在暗我在明。当那个人出现在灯火之下的时候,他们同时呆了。
那发出亮光的是两支短枪。
短枪的主人是于菁。
于菁就好像不认得他们似的,短枪一次次戳来,全是致命之招。除此之外,几日不见的于菁似乎功力大涨,厉势见长,那枪尖虽然没伤到衔玉和掌灯二人,他们却感觉到阵阵寒气。
“于姑娘!”掌灯大叫着于菁的名字:“你停一下!”
转眼间,又过了几百招。林衔玉一边应对一边叹气:“掌灯,你别白费口舌了,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们。”
否则要多大的仇,才能让她如此冷面无情,下手残忍?
尽管得知事实,掌灯仍然无法伤了于菁。他直觉于菁和海丰寨的三个人一样,是吃了毒药被人家给控制起来了。
可是要怎样身手的人,才能制住将双枪长枪使得超绝于顶的于菁呢?
他只顾思索,一个晃神就被短枪给划了一下,血滴在暗夜中飞舞,落入尘土中消失不见。
下山几次,掌灯很少受伤,比起卓光手臂被刺穿,他的伤不算什么。但比起以往,却显得严重了。
林衔玉一看他受伤了,下手再不敢客气。可以他的武功,竟也敌不过于菁的长枪。
这个姑娘就算失去了神智,却还是本能地知道,如何把双短枪组成一支威武的长枪。
当自己的大腿被长枪刺中,林衔玉痛的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他猛然想起在白林山下时,闻听别人的传音大法,使用点穴手法制住走火入魔之人。
或许在于菁身上,也是可用的?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试一试:“掌灯,我们一起出手制住她!”
“好!”
在这关键时刻,两人无形中默契契合,左右上下前后分别夹击,掌灯主引于菁,林衔玉趁机连点于菁的穴道。
当于菁完全定住,如木偶一般无神地站在那里时,衔玉和掌灯同时松了一口气,看着彼此受伤的地方,一下子笑了出来。
谁也不能肯定于菁不会脱离控制、再次狂性大发,所以两人不敢将她带回家奴丫头逾百的潘家去。
他们趁夜以高价租到一个小院子,把于菁给弄了进去,粗略地包扎了伤口后,轮流守夜直至天亮。
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宁嘉保证绝对不告诉自己的爹娘。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更好地安置于菁。天亮时,掌灯便请了好几个大夫过来,人人都说此毒诡异,能解不能解,也是说不准。而他们,也不可能把人一直放在这里。
赵凌萱灵机一动:“这还不简单么,把她的师父找来,接回白林山去,要死要活全凭她自己的造化。”
在众人都点头同意后,她当即飞鸽传书去了白林山。
青云道长带着两个小道,快马加鞭在傍晚赶到了。看着徒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中泛着青黑,青云道长十分生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林衔玉将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青云道长仍然是多疑的性子:“我不信。这样的事,本道闻所未闻。”
宁嘉上次受过小道士的挟持,都记在心上了:“那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
青云这次来渝城,已经知道潘宁嘉是渝城首富,但也毫不上心:“小娃娃,不要以为背后有人替你撑腰,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掌灯一看他把苗头对准了宁嘉,忙说道:“道长,我们找你来是为了解决事情,而不是在这里打口水战。”
“事情的真相,你们并未告诉我。解决的办法,又从何谈起?”
青云这么说,连掌灯都听不下去了:“事实如此,爱信不信。反正是你的徒儿,救不救全看你自己。”
见他打算撒手不管,青云反而急了。毕竟若这些人有意伤害自己的徒儿,只需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又何必飞鸽把他叫来?
如果这几个人真的无情无义,可以直接丢弃自己的徒儿,又何必屡请大夫,多加照顾?
赵凌萱见他终于想起正经事,说道:“她的毒一时之间还不知怎么解,可她本人却随时会狂性大发。青云道长,你徒儿的武功怎么样,你想必也很清楚。还是想想,怎么避免她伤害无辜吧。”
卓光道:“其实依我看来,她能如此厉害,也是因为她的武功很少人能敌。”
青云皱眉:“难道只能废了她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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