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蓟歌之拿过柳笛,流畅地吹了起来。
“砰!”
一个鞋子从二楼某处飞出来,砸到柳树上,伴随而来的是敖倾珞愤怒的喊叫。
“三更半夜的吹什么鬼!
“九爷,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渝西看着无精打采的敖倾珞,关心地说道。
敖倾珞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渝西姐姐不用担心,昨晚没睡好而已。”
天杀的蓟歌之,昨晚大半夜的吹什么鬼笛子!分明是在报她挖他起来去买糕点的仇!
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敖倾珞在心里打气道,快清醒一点,今天可是陪渝西出去玩的。自己困不重要,让渝西姐姐开心才重要!
“恐怕是昨夜又和师公在生孩子了吧?”蓟歌之幽幽地说着。
“师公。渝西向敖倾珞投来疑惑的眼神,“这。
敖倾珞狠狠剜了蓟歌之一眼,拉着渝西往人潮的方向走去:“啊!那边好像很多人,我们去看看吧!”
跟着人群涌进了一家不起眼的茶楼,里面混杂着各种声音,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台上有个白衣男子端坐着,不疾不徐地摇着扇子。
“还有人要作诗吗?”他犀利的神情仿佛能洞穿一切,转过来的目光明明没有固定在谁的身上,却给人一种他在暗暗打量着你的感觉。
敖倾珞拉着渝西拼命往前挤,终于站到了视野开阔的一处地方。扯扯旁边一个书生的衣袖,她问道:“这位公子,请问这里在举行什么呀?”
书生的脸红得好像要发烫,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回姑娘,是,是在在作诗呢?”
“作诗?”那是什么东西?
“原来也有九九不懂的东西啊。”白子慕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指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让为夫来告诉你。
“打住!”敖倾珞高举双手,两指交叠出一个叉叉的形状示意他住嘴。“我当然知道作诗是什么!我只是不会而已!还有!”
她压低了声音,“你给我收敛点!我现在是个男的!别一口一个为夫,我可不想别人以为我是断袖!”
他无辜地摊开手,“清者自清,你怕什么?”
见交涉不成,敖倾珞愤愤地踩了他一脚。
“哎哟!”白子慕夸张地喊了一声,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师公,你哪里不舒服吗?”蓟歌之唯恐天下不乱,故意问了一句。
白子慕装模作样地锤着腰,抱怨道:“唉,还不是你师父,昨晚我说不要,她偏偏还要。哎哟,我的腰啊。
“白子慕,你再瞎说!”敖倾珞听他满口胡言,还说得煞有介事,气得想就地揍他一顿。
谁料她手还没抬起来,就被蓟歌之拉住了。“师父啊,你就待师公温柔点吧。对了,我还没给过你拜师礼呢。不如这样吧,回头送你点牛鞭、鹿茸、海参等等壮阳补肾之物。你多给师公吃点,也少遭点罪,是不是很实用?”
被两个人联合起来调侃,敖倾珞憋得脸都红了。半响,才道:“这么浪费钱做什么?换个腰好的就行了!”
“噢。蓟歌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不对,她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