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充当祭品的那枚丹药，此时已经再度化成了灰黑色的干燥粉末。

而吕放右手放着的那碎石块，因为充当受体的缘故，同样也变成了碎渣，就仿佛是地上那块石板命运的浓缩版一般。

“这……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好神奇，这一手可比游戏里那些技能要好玩得多。”

满脸新奇之色的打量着自己所造成的这一切，但是就在吕放脸上的新奇感尚未彻底消散之际，他脸色猛然一变，竟是突然喷出了一口还带着温度的鲜血。

“咳咳！”

随着一口鲜血喷出，全身上下原本充盈的的力量，就好似如同潮水退散一般，在这一刹那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涓滴不剩。

整个人使不出半点力气，吕放无力的软倒在地，眼皮就仿佛是灌了铅一般，连睁着眼睛都成了一种难以完成的高难度动作。

“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身经脉鼓胀刺痛，脑袋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劈裂了一般，全身提不起力气，气海处还隐隐在作痛，眼皮开始打架，整个人甚至有种想就从此一睡不醒的欲望。

这种感觉，虽然不是重伤，但却比之受伤，更令吕放倍觉煎熬。

正在他精神萎靡不堪，想要先不什么都不管的睡上一觉之时，他忽然觉得盘踞在他气海处的九山令忽然动了动，随后向他脑中传入一道信息。

当吕放弄明白了九山令传入他脑中的那段信息是什么含义之后，虽然整个人这时候一点精神劲头也提不起来，但他仍然是很想指着九山令破口大骂。

这道信息的大概意思是说，虽然有了祭品，但无论是精神力量还是身体状态，根本都远远达不到动用九山令的最低标准，这次只是打碎一块石板，所以被抽取的灵魂力量并不多。

“你大爷的，为什么不早说？马后炮啊！”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之处所在，吕放在整个人彻底昏迷之前，终于对所谓的祭杀万物那个‘祭’字有了充分的了解。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论是诅咒术，还是九山令，它们的作用其实都很类似。”

“但就好比是晶体管计算机和量子计算机一样，只不过是功能配置和发展模式不同。话说这么说，可九山令似乎要比那什么诅咒术，看起来更高级一些。”

“本来还以为这一个祭字有多神秘，这和‘置换’有什么区别？事后才警告我有个屁用啊，事先你丫怎么不说？拜托啊大哥，你可是巫门至宝啊，以后能不能人性化一点，在我没出什么岔子之前提醒下我，否则会出人命的！”

虽然吕放在吐槽着九山令不够人性化，但直到吕放彻底失去意识，那团盘踞在他气海之内的一团灰雾，仍是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