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纪芙蓉,除了两点,一个他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一个是他那份属于巫的传承。
前者显得太过不可思议,而后者则是因为他当初答应了巫九,没到大巫境界之前,不会告诉任何人。
至于其它的东西,只要纪芙蓉有兴趣,无论是那口铡刀的刀法,还是源自于磨刀堂的磨刀手法,甚至于他那只纳物宝袋,全部都没有半点保留的交给了纪芙蓉。
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信不过,那他还能相信谁?
更何况,如今的吕放,根本没想着再去修炼,实力和境界,这些他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此时此刻的吕放,只想着和纪芙蓉安安稳稳的,好好过着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
除了早已养成的习惯,每天都要铁打不动的观想一次脑中那篇祭文,以及闲来无事习练绘画与雕刻的技艺之外。他其余的时间,几乎一直都和纪芙蓉腻在一起。
见妻子对那口铡刀感兴趣,吕放干脆直接将它送给了纪芙蓉,并手把手的将当初黑老那一套刀刃主杀,刀背主藏的理念,给纪芙蓉全程演练数遍。
至于那不动如山印,以及磨刀堂的磨刀之法,青龙吸水,左青龙探爪式,所有他会的东西,除了巫术以外,已经全部被纪芙蓉掌握。
如今,吕放正在手把手的教着纪芙蓉打拳,练的正是他们吕氏那一门除嫡长子绝不外传的松鹤万寿拳。
对于那一套‘吕放’记忆中的规矩,完全没有被他记在心上半点。
如此这般填鸭式的教育和修炼,婚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纪芙蓉居然硬是修炼到了炼体第十层,换去了一身凡血。
望着在自己的‘滋润’下,越发明艳动人的娇妻,吕放升起一种难以言述的成就感。
“一个月的时间,居然连续三次突破境界。嘿,与我相比,那些所谓的名师,简直都可以买块豆腐撞死喽。”
打过了拳,自然又开始练刀,只见场中人随刀走,那一口黑色的大铡刀落在身形娇小纪芙蓉手里,那视觉冲击力可远远要比握在吕放手中,要强得太多。
也不知怎的,今天才看着妻子练刀不大一会功夫,吕放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了许多,最后竟是丝毫不顾那上下翻飞不定的刀势,直接冲入其中,抬手按住刀背,直接拦腰将纪芙蓉给抱了起来。
感受着夫君口中那炽热的粗重呼吸,这段时间里早就明白这代表着什么的纪芙蓉,不禁再次羞红了脸,没好气的抬手就在吕放脑门上戳了一下:“你个死鬼,这段时间怎么回事,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抚摸着怀里妙人那已然丰腴许多的腰肢,吕放嘿嘿一乐,也不多作解释,直接抱着妻子就冲回了卧房,至于那口他曾几何时不握着刀柄,连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的铡刀,根本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不多时之后,伴随着卧房之内隐隐的布帛撕裂声和轻呼,那张承载了两人无数美好回忆的床榻,再次开始吱呀吱呀的摇晃了起来。
而这一切,自然都有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将他所看到的全部,都上报给了书房之内的吕奉天。
“晨间一次,午后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此四者不可或缺。此外乘兴而欢者,亦常有之……”
抬手将这张纸条拍在书案之上,吕奉天冲着黑鹰挥了挥手:“你去吧,继续盯着,不用管别的。”
“属下告退!”
当黑鹰走后,吕奉天再次将那张纸条给读了一遍,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一头驴,说你是夜夜笙歌,那都是抬举你!”
但想到是自己造成了这种情况,吕奉天除了一声轻叹以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看来,有空应该找他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