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莘缙说,“折煞在下了。郡主,这次来拜访郡主,有一件事相求。”
“请说。”
“如果在下有得罪的地方,请郡主见谅。”赵莘缙小心翼翼的说。
“赵先生如此魁梧英俊的汉子,怎么这样结结巴巴的说话。有什么就尽管说。”墨台一嘴上说,心里已经几分不痛快了,刚刚从万花宫回来,还没有洗澡,现在身上粘糊糊的很不好受,赵莘缙赶紧问完走人才好。
赵莘缙暗中一咬牙,站起来说;“在下以前认识了一个朋友,名叫叶蓝,那天听郡主和秀琴郡主说墨台珠二小姐去历练,有人保护,其中郡主您说到了叶蓝二字,在下想可能是名字相同,不过前段时间听说我这个朋友几年前去了北方,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和郡主您说的是同一个人。所以今天斗胆来问一下郡主,看看郡主认识的叶蓝和在下认识的是不是同一人。”
墨台一奇怪的看着他,心想:“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多此一举。”却是笑道,“保护我小妹去的那个叶蓝,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身材也算高,长相嘛。”墨台一见过叶蓝一面,当时的叶蓝是奴隶,奴隶自然不是光鲜亮丽的外表,于是根据记忆和想象,把叶蓝描绘的形象好很多。
赵莘缙听了,好失望,原来墨台一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师,而是别人。
赵莘缙想马上走人,但觉得失礼,于是继续和郡主聊一些其他话题,说秀琴郡主很想念之类的,然后告辞。墨台一匆匆去沐浴去了。
墨台一早就不耐烦了,赵莘缙一走,就美美的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回想在万花宫的一幕,越来越觉得兴奋。
数天之后,墨台一无聊,又开始蠢蠢欲动,然后,找一个借口出去了,又去到那个阁楼,这一次比上次大方多了,找了一个更加强壮的。
数次之后,竟然叫了两个男子一起。
这天墨台一又想去万花宫,吃饭的时候发现有些恶心,找一个大夫来看,大夫知道她是巫马铳的未婚妻,先是恭喜墨台一一月之后大婚快乐。巫马铳已经出征两个月了,墨台王说的延期三月的婚礼也只有一个月了。
墨台一说了两句多谢吉言的话,大夫检查之后喜道:“恭喜郡主,您有喜了,都统帅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十分高兴。”墨台一大惊,巫马铳和她两个月没有见,而且当初巫马铳说要去出征,那天因为听到这个消息生气,墨台一并没有和巫马铳亲热。倒是一个月前去了万花宫,后来去了好几次。
难道?
“大夫,我怀了多久了?”
“呵呵,郡主第一次怀孕,没有经验。大概一个月了,郡主是千金之躯,怀了孕,对身体的保养和饮食……”突然意识到话不对劲,脸上脸色,马上改口,墨台一却站起来,一把匕首从袖中闪出,狠狠扎在大夫的胸口,“你不应该说出来的。”
看着大夫死了,丢掉匕首,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慌失措,一边大叫:“来人,救命!”
护卫和丫鬟冲进来,看到这一幕大惊,墨台一指着尸体:“他要轻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就要往柱子上撞。
丫鬟死死抱住墨台一,不让她寻短见。
墨台一一脸的悲愤,抽泣起来。闻声而来的墨台卫听到大姐断断续续说完这个大夫替她把脉,出言不逊,想轻薄她。
墨台卫大怒,将大夫的尸体剁成稀巴烂,然后对护卫们说:“今天的事情谁说出半个字,我灭他九族。”
“是。”
“跟我走,我要将这王八蛋满门抄斩。”墨台卫带着上千护卫去找到那个大夫的家,男女老少杀了一个精光。
凌霄宝殿的墨台王听到儿子杀人的事情,不在乎的说,“本王的儿子,想杀谁就杀谁。如果那个大夫不该死,我儿会去杀人吗!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昆仑山的战事如何?”
诸仙心中冰凉,不敢怠慢,回答墨台王询问的关于昆仑山的问题。
墨台一第二天,一个人离开了七重天,下到帝京,找一个大夫,大夫说她怀孕一个月了,墨台一假装因为乔庄,无人认识,她撒了一个谎说自己被逼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怀了老头子的骨肉,但是老头子一无所有,她不想孩子生下来受苦,她这个帝京的苦命女子,不该如此。
大夫是一个善良的人,给她开了一副药,几天之后,墨台一的怀孕迹象就消失了,休养了几天身体,就没事了。
闲着无聊,墨台一又开始琢磨万花宫的事情了,不过怀孕的事情着实吓了她一跳,想归想,有些不敢去了。于是,难熬的墨台一,沐浴更衣之后,带着护卫和丫鬟,离开七重天,去帝京的巫马家族王府,拜见巫马昶烽。
对于墨台一的到来,巫马家族上下一片欢腾,显示了对墨台一的极度欢迎,装病的巫马昶烽更是坐在轮椅上,亲自在家族重要人物的陪同下出去迎接,秀琴府的巫马秀琴饿赵莘缙也闻声而去。对于巫马家族的欢迎和热情,墨台一十分高兴,尽显了女人的断章典雅和高贵气质,还有一个未来巫马昶烽儿媳妇的孝道,给巫马昶烽和王妃等人行礼问候,一一送了贴心礼物,几个身份高的郡主也送了礼,到巫马秀琴那里,墨台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秀琴表妹,我真该死,礼物竟然……”她连忙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递给巫马秀琴,“秀琴,我很抱歉,希望你。”
巫马秀琴笑道:“表姐,你我客气什么,这个簪子快收起来,就算你送我礼物,我也觉得见外呢,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