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巫马铳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一句,大步走了进去,然后挥手将护卫和丫鬟全部打发走了。
墨台一以为巫马铳有什么秘密想要跟她说,对他遣散丫鬟护卫并不在意,走进去关了门,走到巫马铳身边,伸手为巫马铳解开披风的纽扣。
“贱人!”墨台一的手触摸到巫马铳胸前的披风纽扣,脸色阴沉,抬手就一巴掌打在墨台一的脸上。
墨台一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巫马铳,诧异的说:“铳,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发这样的疯啊!”
“告诉我,那个野种是谁的!?”巫马铳面如寒霜,语气阴沉。
“铳,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你的了!?”墨台一诧异极了。
“是吗,那你告诉我,大婚当日,我和你没有洞房就去南海和敌人交战了,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巫马铳鹰一样的眼睛让墨台一感到害怕,下意识的低下头,然后目光带着泪水和委屈看着他:“巫马铳,你是不是疯了。我们成亲之前,你和我多次发生关系,难道就不能怀孕吗。你是不是傻了?”
“贱人!”巫马铳大怒,对着墨台一又大了一个耳光,喝道:“我虽然和你多次,但每一次我都控制了,你说,这样你怎么怀孕!”
墨台一惊呆了,想想也是,巫马铳多次和她床弟之事,都控制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在她的体内,当然不可能怀孕。当时只顾着自己的欢愉和享受了,现在巫马铳说到这件事,墨台一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想到了大婚那天墨台一在这间房间里,当时她还亲自教导那个已经是小男人的小弟如何索取如何才能快乐。
难道,怀的是……
墨台一不敢想,一种羞愤和气恼涌了上来,怒视巫马铳:“巫马铳,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我的你的妻子,我怀的孩子就是你的,你不要孩子就明说,为什么要这样诋毁我侮辱我。我的父王可是天庭的太师,你就不怕我向他说你欺负我?”
巫马铳握紧了拳头,咬牙道:“你以为你有机会看到你的父王吗!你有机会告诉他你的委屈吗!贱人,你老子现在坐在九龙仙座上,已经被权力腐蚀了他的灵魂,已经是一个权力的疯子了。他现在除了权力,什么都不在乎了,你以为你能去凌霄宝殿告状吗!一个怀了自己亲弟弟的骨肉的贱人能去告状吗!你不要脸你老子还要脸!”脸上厌恶嘲讽。
“你,你,你怎么……”墨台一脸如死灰,瘫坐在地上。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吗?你在北临城的时候和你的亲叔叔墨台卫央做不要脸的事情我就知道了,我之所以一直这样好好地对待你,是为了你的父亲给我权力。你和什么男人乱来我都不在乎,但是你要做到不被人发现不要怀上孩子。你在七重天的时候,去了多少次万花宫找那些贱男人,你不小心怀孕去找大夫给你打胎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和你拜堂成亲,只是为了你父亲给我的权力而已。只是你竟然这样不要脸,竟然搞出来一个你怀孕了的事情。让我喜当爹。墨台一,如果你不怀孕,我还会继续忍让下去故作不知道,直到我得到最大的权力的时候。现在你怀孕的事情你,既然你这样打我的脸,那么你也不要怪我了。我可以留下你的弟弟的性命,但是,九龙仙座的那个权力,我也想去拿到手。墨台一,从今天起,你就好好的呆在这个宫殿里看我如何让你的父亲和你的弟弟付出血的代价的。”
“巫马铳,你要干什么?”墨台一惊恐的看着巫马铳。
“干什么?哈哈哈哈,你不怀孕的话,或许我会拖延一段时间我的大计,但是,现在,是你逼我把时间提前了。从现在起,你就在这个宫殿里,如果迈出去一步或者与其他人交谈一句话,你的弟弟就会先死。不要以为你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那个叫赵莘缙的人多次询问你北临城那个叫叶蓝的奴隶的事情,我不知道他的用意。他是想询问你他师父叶蓝的是不是就是曾经在北临城的家伙,也想借助和秀琴郡主交往甚至结婚,然后得到巫马家族的的帮助离开帝京前往北临之地。这样一个小人物的举动和意图我都知道一清二楚,何况你这个身份显赫而且还是我巫马铳王妃的贱人的事情。”巫马铳说着大步走了出去,外面的门就被关上了。
墨台一呆呆坐在地上,身子颤抖,目光呆滞,宛如掉进了冰窖里,这一切对她来说,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不,不会是这样,不会是这样。”墨台一哭嚎起来。这几天,她的皮肤总是出现一些红斑或者瘙痒,以为是怀孕期出现的不适,刚刚巫马铳提醒万花宫几个字,墨台一就感到一阵心惊胆战,加上身上偶尔的不适,她惊呼起来:“难道我在万花宫染了疾病?”肚子的隆起,肚子里的孩子,墨台一就放声大哭,希望外面有人听到她的哭声开门询问然后她好离开。
但是四周寂静无比,以往那种热闹的气氛消失了,变的诡异,恐怖,她环顾四周,门窗就像是一双双歹毒的眼睛,在监视着她。
墨台一,蜷缩在地,颤栗。
巫马铳站在房门外,一个老者走来,巫马铳阴冷的说,“服侍过这个贱人的丫鬟饿护卫全部杀掉,换上我们的人,要让中天王的王妃过着衣食无忧安心保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