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碧水仙子在江湖上也算是艳名远播,何曾被人如此辱骂过,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臭biao子!当了biao子还想立牌坊的!听清楚没有,要不要我再大声一点!”时越的言语越来越狠,这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时越真不明白他们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你!”碧水仙子被气的面红耳赤,****急剧的起伏着。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碧水仙子又何必与他一般计较,不过是宁死之前疯狗乱咬人,说着污秽浑浊的话占点口舌便宜罢了!”区景升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四个人,刚好成合围之势,将时越围在中间。
“区景升,我现在还记得区阿虎死的时候那不甘的眼神,在他眼睛里面有着渴望,他渴望你去救他,可惜你却救不了他!哈哈,哈哈,你救不了他,你永远你救不了他!”时越狞声狂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不错,是我杀的,区阿虎是我杀的,我就在这里,你来杀我啊,杀我啊!”时越肆无忌惮的挑拨着区景升最痛的苦楚,要让自己死,时越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气死他,活活气死他。
“你!”区景升脸部抽动着,手臂上青筋一条一条的暴起,“放心,你活不长,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区景升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境。
“不错,血魔时越,人人得而诛之,今天晚上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碧水仙子义愤填膺,或许她自己真的认为她就是为了正义而生的。
“一群披着虚伪面具的伪君子,什么人间正道?什么江湖大义,全部都是狗屁。当初你们杀那两个无辜女孩儿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你们心里可曾忏悔过?不是要屠魔吗?来啊!来啊!我就是魔,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今天我还要杀,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咯咯!”程子孝有些嘲讽的看着时越,在他眼睛里面有一种奸计得逞的笑容。“云小友!你也看到了,此魔早已经丧心病狂,绝不是你我可以劝说得了的。我知小友你宅心仁厚,奈何此魔入魔已深,唯有除去此魔才能以正视听,还江湖人一个安宁。”
随着程子孝的话落音,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一个儒雅的青年。这个儒雅青年的身后背着一把和青年身形相差不多的巨剑,青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在这笑意里面流淌着一种自信,自傲,仿佛这个世界上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了的事情。
时越眼睛虚眯,看着这个从人群里面走出来的人。好恐怖的一个人,虽然他的修为只有天侍巅峰的境界,但是在他身上时越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气息,就像当初时越能够感受到戴无心练成无心剑诀以后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致命气息。此人面若冠玉,眉若星河,在他身上若隐若现似有一顶皇冠,他就站在那里,但是在他身上似乎随时都散发着一股凝聚力,似乎所有人都要向他朝拜,似乎所有人都要围绕着他转动一般。帝王之相,天生的帝王之相,当初时越看到太子,太子是人中之龙相,想不到还有人的相貌比太子更富贵,天生的帝王相,放在以前,那就是当皇帝的命。
程子孝叫他云小友,要知道在江湖上对于辈分是很看重的,能够让程子孝丢弃辈分叫做小友,除了这个人本身实力高绝,还有这个人的背景家世必定极其显赫。这个年纪就到了天侍巅峰的境界,就算是从小有着优越的修炼环境,如果武道天赋不是出类拔萃,也不可能达到现在这个地步。时越只能说这个人的武道天赋比起戴文静来恐怕都还要恐怖。而在江湖上能够有着如此天赋,如此家世的青年才俊,应该只有一个人,有着华夏第一天才少年的云凌。当初时越还借着云凌的名号打压太子,想不到现在竟然真的遇到了云凌,而且还是帮助程家的云凌。时越内心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云家云凌,华夏第一天才少年的名头几乎压得每个年青一辈都抬不起头来。华夏最顶尖的八大势力,一家一门,一楼一阁,一宗一派,一宫一寺。一家指的就是云家,一门指的是精武门。一楼指的是十三楼,一阁指的是剑阁,一宗指的是剑宗,一派指的是蜀山派,一宫指的是移花宫,一寺指的是少林寺。而云凌就是最顶尖势力中云家出来的,无论本身或者家世,可以说都无人能轻樱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