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子道:“我可没有这意思。”
玄道子道:“你明知这少年此刻是凶手的嫌疑最大,却要占着自己的威严,来护着他,哼哼……”他又自冷哼两声,接道:“我看你与这少年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武道子怒道:“我与他第一次见,有何关系?”
玄道子放开声音,朗声道:“试问众位英雄,你们谁会去帮助一个与自己第一次见面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玄道子在大陆上的声名也算是与古天、空明等人齐名。
这句话一问出来,立马有人符合道:“人心难测,谁会如此轻易去帮助别人。”
“若是我,站得远远的看热闹最为适宜。”
“若是都像你,天下那里来那么多热闹看!”
……
李云成刚刚吃了夏言的亏,又是在这许多修行者面前,心下惭愧不已,对夏言的偏见更是加深了几分,此刻有挽回面子的机会,怎能放过,当下也符合道:“更何况你武道子大师一宗大师,怎能与这样狂傲的少年为伍,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武道子怒目转向李云成身上,历喝道:“你说什么?”似是李云成若在多说一句,便要上前教训教训他。
玄道子插嘴道:“他说什么你还不懂么?你今日若帮这少年,那便是与这许多英雄做对,大家说是不是?”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在场所有人说的。
人群中便立马有人叫道:“是!”
武道子正想发作,空明道人突然说道:“武道子、玄道子两位大师切勿在众多英雄面前失了身份,有话好好说。”
武道子袍袖一摆,背在身后,冷哼一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玄道子却是露出十分得意的微笑。
空明道人又道:“这少年是不是凶手,我们并无足够证据,倘若仅凭一个‘夏’字就认定这少年是凶手,今日把他杀了,虽解了一时之快,但万一杀错了呢?那岂不是放着真正凶手逍遥法外?更要紧的是,我们毁了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少年,那岂不是神灵大陆的一大损失么?”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把在场所有人说得都无话应答。
人群中有人说得:“空明大师果然不愧为公认的公道人,这番话说得对极。”
“空明大师说得对,我们不能这么轻易的定这少年的罪。”
“空明大师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其中有甚多蹊跷。”
……
人群又是一阵议论。李云成心下却甚是不高兴,对空明这段话颇有不满,心想:在天剑台之时你就有袒护这少年之意,莫非你也与这少年有些关系?虽如此想,但也不敢当着面对空明道人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目光移向余尘子,希望他能说几句话,反驳反驳空明道人的话,岂知他此刻的神情看起来却甚是愁闷苦恼,好像在想什么重要的事,又好像要在这件重要的事情之中做出重要的决定,甚是为难。
李云成皱眉心想:余尘子师伯在想什么?随即心中打着算盘,如何才能让在场的人与夏言起冲突。
突听上官云说道:“我们皆是讲公道之人,既然这少年有话说,我等且听听他说的话又有何妨?”
夏言早就注意到了上官云,他这次上来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领教上官云的剑招,只因他怀疑杀古天的凶手是上官云,是以要从他的剑法之上看出破绽,这其中虽有危险,但为了找出真相,他不得不冒冒险。
此刻听上官云说话,目光死死盯着他,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但却没有见到他手上有剑。
他的剑呢?
他是不是不敢拿出来?
听包丁二人说那凶手的剑是一把十分独特的剑。
上官云使得剑若不是很特殊的剑,他怎么会不敢拿出来?莫非他不使剑?
不可能,他不使剑使什么?
那么他的剑藏在什么地方?
夏言一阵深思,打定主意,心想:待会定要想办法逼他拿出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