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想到昨晚玄道子、天狼、飞鹰三人的谈话,冷笑道:“他二人表面装模作样,暗里还不是与常人一般,对世俗的身外之物,存有欲望之心。”
包通和丁木听不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二人只道他与天狼、飞鹰之间有仇恨,是以才如此对他二人蔑视。
包通嘿嘿笑道:“想那还未与你等三位相熟之时,我与丁木不也是对世俗之物颇为贪恋,此刻那贪恋之心虽未除尽,但已明白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
丁木苦笑道:“我等二人相来我行我素,那良家妇女、美丽佳人、清丽少女糟蹋了不少,只道世间之事,只有这般才活得快活自由,按理我二人是该死的,但夏兄弟仁善,给我等二人有个改过的机会,出于感激,又佩服夏兄弟的大仁大义,是以才诚心跟他,此刻与三位相处了几天,我等二人才发现,原来做一个安分守己、乐于助人之人,心中竟这般畅快坦荡。”
夏言、花天语、慕容良玉三人相视而笑。
慕容良玉叹道:“人孰能无过?有过能改,善莫大焉。想那还未与他二位认识之前,我也是一个行走江湖、以小小骗技到处骗吃骗喝而混饭的浪子而已。”
包丁二人一副特异的神情在慕容良玉身上上下打量。
包通摇头道:“慕容兄弟此话我倒有些不信,不管如何看,你都像是一个名门世家的子弟。”
慕容良玉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之中虽爽朗,但仍存有一丝凄凉之意,他突然顿住笑声,说道:“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下虽打扮得如此都雅,实则腹中并没有多少墨水。”
花天语笑道:“像慕容兄这样的美男子,不管打不打扮,那也定然英俊非凡了。”
慕容良玉笑道:“花兄取笑了。”
五人聊了一些不关紧要之事,随即便又回到了正题,慕容良玉道:“花兄认为那凶手今日是否会继续行凶呢?”
花天语皱眉沉呤半响道:“此人在古剑派如此多高手的眼皮底下都敢行凶,足可说明凶手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此凶手接二连三的行凶,定对那坐上领主之位之事已有些迫不及待,是以,今晚可能他还会继续行凶。”
其余人听了都觉有理,包通道:“那我们今晚应该怎么办?不管,今晚我包通定要上古剑派去凑凑热闹。”
夏言道:“今晚你不去我们也要你去的。”
包通听了,颇为高兴,笑道:“甚好甚好。”
慕容良玉道:“既然如此,花兄和夏兄便暂且休息一会儿罢,昨晚一晚没睡,此刻养好精神,晚上也好行动。”
花天语和夏言点了点头,正想闭眼睡会儿。
慕容良玉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看仍在熟睡的江雪和王小花,方才低声说道:“夏兄,昨晚我看到江雪梦游般的走了出去,我叫她也不做声,于是我便一直跟在她身后,但走了不远,她突然又转身回到了庙中,睡了。不知她以前有没有这样半夜起身走出去的事例?”
夏言当然见过,而且不止见过一次。
他沉呤半响看着慕容良玉道:“她看起来是不是失魂落魄,像是中邪了一般,不管你如何叫也不理,只管往前走?”
慕容良玉道:“是的,想必她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了?”
夏言道:“她以前没有,只是自从那次失踪过一次,找到她后,半夜就经常这样。”
花天语皱眉道:“有这等怪事?”
丁木道:“难怪我平时看她眼神的时候,那清澈的眸子中总感觉怪怪的,原来她……”
夏言见他突然顿住语声,面上表情却显得十分奇特,便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回事?”
丁木道:“我也不敢确定。”
花天语道:“且说来听听。”
丁木道:“我与包子出来浪迹天涯,曾遇到过很多怪事,像这江姑娘的情况,我等也遇到过。”
夏言连忙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丁木目光在他三人脸上扫了一眼,严肃道:“不知你三位听过摄魂术没有?”
夏言和花天语、慕容良玉三人同时叫道:“摄魂术?”
丁木点头道:“不错。”